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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門的裡面,長時間的靜默讓斯內普覺得有些詫異,他三兩步從配置間裡走了出來就看到他的教子正衝著自己傻笑。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感冒上心頭,難不成鄧布利多那老傢伙今天教了他什麼奇怪的咒語?或者乾脆是中咒了?

“德拉科,出了什麼事?”斯內普皺著眉問道,全然忘記了被他念叨成老傢伙的鄧布利多已經死了沒有了對人施咒的能力。

“不,沒事,我很好。”德拉科一個激靈回過了神,當注意到斯內普的黑眼睛正看著他時他不自在地撇過了臉。

“是嗎?”斯內普狐疑地盯著他的臉,原本就瘦削的雙頰更加凹陷了些,眼睛底下的深重的眼圈似乎還有些可疑的紅痕。明顯的營養不良和睡眠不足。

“真的,再好不過了。”德拉科認真地補充著,只為了增強說服力。但他卻不知道他在慌亂中給自己施加的面部忽略咒在這樣的審視中已經成了擺設尤其眼前的這一位就魔法高深程度來說遠超於他,而他此刻的話語在斯內普看來完全是欲蓋彌彰和粉飾太平。

“我是你的教父德拉科,”斯內普嘆息著說,“你用不著對我掩飾,忽略咒不錯只是太倉促了些,我敢說你肯定忘記照鏡子了,時間在加長些效果會更好。”

“我知道你是我的教父,用不著……”德拉科有些臉紅更有些懊惱,咒語什麼的他無法辯駁難道要他告訴他今天的忽略咒重點在眼睛為了遮掩之前痛哭過的痕跡?

“我想申請一個職位,今年的男學生會主席。”於是,德拉科只好拙劣地轉移了話題;於是,在暗地裡他的懊惱增加了數十倍。

“哦?”斯內普挑了挑眉毛重新走回到配置間裡,他指了指外面那個巨大的盛放有蟾蜍卵的玻璃罐,滿意地看到他的教子會意地將它漂浮到處理臺然後又自發地戴上手套處理起來。斯內普點了點頭繼續問道,“在今天以前我認為你對那位子不感興趣,為什麼?”

德拉科取出一枚粘膩的卵用銀針挑破包裹在外面的薄膜,將裡面的精華小心地滴進旁邊的一個玻璃瓶裡:“我需要一個寢室,單人的。”他說,然後取出第二枚。

“一個單人的寢室……”斯內普眯了眯眼,手中的攪拌棒緩緩地動作起來。

“可以嗎,先生?”德拉科輕聲地問道,屏息等待。他以為他會得到一個“為什麼”,但他眼裡的男人什麼聲音也沒發出只是肯定地點了點頭。

“為什麼?”德拉科脫口而出,“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會需要?”

“需要嗎?”斯內普似笑非笑地反問,“你告訴我德拉科,你會讓我失望嗎?”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後抬起頭,說:“不會。”表情認真而鄭重。

“我相信。”斯內普的嘴角扯了扯,空著的手放到了德拉科的腦袋上輕輕揉了揉。

德拉科的唇角跟著扯動起來,心像是要飛起來一樣,你看,他相信我。如果硬要說有什麼在壓制著他起飛的心,那就是頭頂的那隻手,明明兩個人一樣高了卻還是被當成孩子那樣對待。我已經成年了,和你一樣是個男人,德拉科想要這樣大喊出聲,但是他又一點也沒有辦法否認髮絲穿過那人的手的感覺美好得讓他簡直想哼哼。他天馬行空地想到了他的阿尼瑪格斯,有種被當成動物順毛的感覺,該死的!見鬼!

手上的力道一時沒收住,一枚蟾蜍卵報廢了。斯內普的手也在同一時間離開了他的髮絲。

“分心了,德拉科。”

“抱歉。”

斯內普嘆了口氣放下了攪拌棒拍了拍他年輕的教子的肩膀。

“過來。”

德拉科聽從地脫下手套,走到外間他才注意到外面的佈置已經變了,壁爐前面多了一組沙發,此刻斯內普已經坐在了其中一張的上面正示意他坐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