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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翻開。細長的手指劃過書中每一處塗改和註釋的地方,當然他也沒有錯過空白處的那些“有意思”的小魔咒——倒掛金鐘、神風無影……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收放有度的筆跡,跟他之前收到的紙條上的筆跡一模一樣。

終於到了最後一頁,封底的下端同樣的筆跡寫著——

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He is a genius, He got magic。

德拉科仰起頭,手背蓋住了眼睛。多麼愚蠢而可笑的形容啊,那個男人有多天才他會不知道?何況那人本來就是個男巫。Severus、Severus、Severus、Severus……一千一萬遍的Severus,什麼也阻止不了是不是,Half…blood Prince,My Half…blood Prince!

從恨一個人再到愛上那個人需要多久?

沒有答案,或者他根本就沒有真正恨過,要不然他怎麼會連死都要死在……明明能躲開的是不是。

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從地上站了起來,他把紙條夾緊魔藥課本里然後再把課本重新放回到箱子的最底層。還個學生啊而且馬上就該上課了,德拉科整了整領子推開門走出了寢室。

這一天,大部分時間裡德拉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上黑魔防禦術課的時候他還能稍微打起點精神以便於應付卡羅“教授”的刁難,但離奇的是那位教授竟好心地放過了他,或許是終於認識到了彼此間的差距。當然啦,因為那些流言一整天裡走過他的每個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無所謂了,流言啊,舊的總會被新的更加勁爆的所替代,早晚的事。

到了晚上禁閉的時候才是真正難熬的時候。他敢說此時此刻那個畫框里正從眼鏡底下打量他的老頭才是那個最先知道並且最難對付的一個,在這座城堡裡有誰和畫像們的關係會比他更好呢,尤其還是格蘭芬多的畫像。恐怕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吧,德拉科有些絕望又痛快地想。

就在這個時候德拉科完成了他的魔咒,畫框裡的老人也自然地停下了打量。

“很好德拉科,非常好,看來你有認真練習過。”鄧布利多毫不吝惜地稱讚道。

“是的,幾乎每個課間我都在練習它。”德拉科收起了魔杖,“我想我可以學下一個咒語了。”

“不不不,今晚我不準備繼續了,”鄧布利多笑眯眯地說,“你有心事德拉科,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跟我說說。”

“真抱歉,我恰恰很介意。”德拉科惡劣地勾起了唇角,“如果你不打算教我別的那我想我就先告辭了,時間很緊,我還有事。”

鄧布利多張了張嘴露出了一副受傷的表情:“急著去見西弗勒斯嗎?我怎麼記得你們約好的時間是九點,現在……”他看了眼掛在對面的掛鐘,“才八點一刻。”

德拉科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鄧布利多?”

“放空大腦德拉科,”鄧布利多鮮見地板起了臉,“你該知道這一點對你、對西弗勒斯和我們所有人來說有多重要。這就是我今天真正想說的。”

片刻的停頓。

“不管你在想什麼想要做什麼都請放空你的大腦,我請求你德拉科。”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樣的要求有點過分,因為即使是我,在年輕的時候也未必能做到……你腦子裡的東西太重要了,比我們每一個的都要重要百倍千倍德拉科。”

長時間的沉默。

德拉科閉了閉眼睛。

“我明白了鄧布利多,謝謝。”

“謝謝,也是我要說的。如果你想要做什麼也請你等待,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