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無聊,直到董炫的出現一切就改變了;而《命運的宣戰》陳然重度癱瘓,無法說話,內心也是孤獨的,從本質上來的,兩部電影都是孤獨者的故事。不過,雖然兩人的生活都處於困境,但他們都邁出了堅定的一步,開始改變自己的生活,兩部電影都充滿希望,洋溢著一種激昂的情緒。
希望!
我的電影主題是希望!
蘇烈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被喚醒,迅速燃起升騰的火焰,將整個人都燃燒起來,直至燒得渾身的熱血沸騰。
在電影的世界裡有這麼一句話,其實每個導演一生只拍了一部電影,他所有的作品只是對處1女作的模仿和改良。
這句話可能有點誇張,但確實有些道理,因為任何一個導演的電影,都是有著其永恆不變的主題的。這是由人獨特的經歷決定的,也是導演的審美決定的,一個導演的電影可能範圍很廣,但角度就是固定的那個,如果是電影的拍攝手法是一個人的筋肉骨骼,那麼,電影的主題內涵,就是內在的靈魂,骨骼肌肉可以改變,但靈魂卻很難改變。
就像王家衛的電影總是充滿對魔都的回憶;就像伍迪艾倫的電影總是充滿對中產階級的諷刺;就像希區柯克之於懸疑;就像塔可夫斯基之於詩性,這就是他們電影的魂。
任何一部電影,小成本也好,大製作也罷;2d也好,3d版也罷;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知道表現什麼,怎麼表現,也就是說要有自己的靈魂,否則就抓不住觀眾的心。
那些五年,十年後依然讓觀眾津津樂道的電影,那些留名影史的電影,不管商業也好,文藝也罷,無一不是有靈魂的。
對於自己的電影之魂,蘇烈也努力思考過,但始終沒有作決定,他記憶中的好電影實在太多,可以做的選擇實在太多了。現在蘇烈徹底明白,自己的電影之魂一直就在心中,一直在那裡,那就是永恆不滅,永遠燃燒在心頭的希望。
希望!
這是他的電影之魂!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
蘇烈回過神來,感慨道:“剛才你的話點醒了我,讓我找到了一件自己一直想到的東西。我突然發現其實很多值得我們珍惜的東西就在身邊,只是因為離得太近,我們反而容易疏忽,你是這樣,電影也是這樣。”
“什麼東西?”
“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該拍什麼樣的電影,一直沒想明白,因為可以拍的電影實在太多。現在我明白了,我想拍那種能夠給人帶來希望的電影。”
“對啊,我也覺得帶有希望的電影適合你,那種特別黑暗,特別慘的電影跟你完全不搭。”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炫兒也!”蘇烈笑了笑,然後柔聲道,“好了,你病還沒有好。要好好休息,別說話了!”
“你還沒給我念信,說好每天念一封,不準賴皮!”
“差點忘記了,我馬上念給你聽!”蘇烈將落在地下的信紙撿起來,吸了一口氣,用心的念起來,“致親愛的炫兒的第八封信,炫兒,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5月11號。蘇烈所在的男生樓解除封鎖,**警報解除。
5月13號中午,蘇烈在食堂吃飯,李邵紅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烈,你的電話可夠難打的,一直佔線。”
這幾天,蘇烈跟董炫都是幾個小時地聊,電話佔線太正常了:“邵紅姐,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提醒你明天下午兩點機場集合,該準備的都準備好,別把要帶的東西拉下了!”
“我沒什麼東西,帶個人去就行了。”
“媒體對你評價一直不好。你還是注意下形象,走紅毯別拍醜了!”
“跟那些鬍子拉碴,頭髮像半年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