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失望就越大。

“別胡說！死要見人活要見屍，繼續給我找！”

“是！”

每次聽到凌澈斬釘截鐵的篤定一定會找到葉優揚的時候，鄭小於就特別難過。想起三個月前的那一天天空下著傾盆大雨，像是把積壓已久的悲傷全盤傾斜——凌澈就像電影裡落寞的主角，沒有對白，沒有臺詞，沉默的出現在被音樂覆蓋的鏡頭裡，從未有過的悲傷順著雨水嘩啦啦的浸滿了大地。

那天，冷舒朗連夜坐了八個小時的飛機從瑞士直奔凌家，見到凌澈還沒出口拳頭已經揮出。凌澈沒有反擊，左臉紅腫，任憑對方揪著自己的衣領將他半個人都提了起來，

“看看你乾的好事！！！！報仇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比優揚還重要嗎？！”

凌澈沈默很久，久到幾乎要停滯呼吸，久到冷舒朗都錯愕他是不是突然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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