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武道之心。
紅色光明佛都有三任老婆,花帥更是為了一片森林放棄了一朵鮮花,他們都堅持本心,服務萬民,沒道理葉柯做不到。
前世網上總是調侃,董永草過仙,寧採臣日過鬼,許仙上過蛇。落十一連一條毛毛蟲都不放過。
其實這是走入誤區了,因為這些男人在嘿嘿嘿的時候,在他身下配合的是人,是經過多年修煉變成人形的美女。
不然誰會真的去睡奇形怪狀的東西?
即使周穆王到西邊去和西王母幽會的時候,他嘿嘿嘿的是一個美女,而不是人身虎頭的妖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此時的許仙,也就是葉柯,長著一副文弱書生小白臉的模樣,符合自宋真宗以來的“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審美標準,難怪那條美女蛇會喜歡了。
“漢文啊,別傻站著了,飯菜做好了,快過來吃飯。”
葉柯嘿嘿一笑,一臉振奮道:“好香啊,姐姐做的飯菜就是好吃啊?”
“漢文,你這嘴巴真甜,看來果然是身體好了。”
許嬌容笑著輕點了點許仙的額頭,臉上眼中全是寵膩之色。
一旁的李公甫輕輕一笑,大馬金刀坐在主位,擺了擺手笑道:“好了,快點吃飯吧!”
酒足飯飽之後,許嬌容手腳麻利端著盤子清洗,葉柯看了看李公甫,小聲道:“姐夫,我想給你商量一個事!”
“什麼事啊?”李公甫大刀金馬的坐在主座上,看著自己的小舅子,笑著說道。
“姐夫,我不想去學堂讀書了。”
“什麼,你不想讀書考科舉?”李公甫微微一怔,隨即驚道:“那怎麼行?你姐姐就盼著你出人頭地,姐夫也不願意你像我一樣,整天在衙門裡受氣!”
李公甫是縣衙的捕頭不假,可惜在衙門裡待久了,經歷了太多的烏煙瘴氣,還經常被縣尊、通判欺負,很多時候還得背黑鍋,因此時常心裡窩著一股氣。
此刻見許仙這麼不上道,便將自己的人生經驗說了出來。
葉柯搖搖頭,嘆道:“姐夫啊,你有所不知,科舉這件事,就像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考個童生都不容易,更何況是秀才了,更何況,每年的名額就這麼多,一多半都給了富貴人家了,小弟讀書本來就不擅長,這一下更擠不過去了。”
李公甫默然。
老話常說,科舉是寒門子弟上進的難得出路,世人就以為科舉便是貧困子弟出人頭地的最佳途徑。
可是,這個寒門可不是指李公甫這樣的小門小戶,而是指鄉間的大地主大豪紳。
家中沒有幾百上千畝地,族中沒有幾代讀過書當過小官的子弟,族長家的宅院沒有幾進幾重,客廳裡不掛上一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的條幅,你好意思稱作寒門?
鄉下的每次的鄉試會試,主考官再清廉,再賢明,在想著為國家選拔人才,評卷的時候也大多數會錄取寒門子弟,而不是貧民子弟。
原因就是人家佔據著足夠的教育資源,有著盤根錯節的人脈,主考官或多或少會被他們影響到,從而將錄選的大部分名額留給這些寒門子弟。
本來就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了,一大部分名額被鄉紳子弟佔據了,剩餘的名額就更少了,那些貧寒家的子弟既要為家裡養牛耕田,又要讀書明記,在學問方面怎麼可能和衣食無憂的寒門子弟相比?
別說地主鄉紳家多紈絝,那是洗腦用的,地主鄉紳家也不是傻子,也不會縱情酒色,不然怎麼延續家業,怎麼兼併土地,怎麼壓榨佃戶?怎麼大肆挖封建主義的牆角?
李公甫作為小吏世家,年紀輕輕便做了縣內的捕頭,對這些情況熟的不能再熟了,聽到許仙這麼說,不由得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