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摟過了他的脖子,扳過他的下巴極具挑逗地親了一口,滿意地看著他眼中的震驚,**辣地在他耳邊吹風“跟我一起走。”
冷冬寒沒有回答,只是果斷地握住他的手推開。然而,就在他推開的同時,雷霆竟整個撲了上來,緊勾著他的脖子,熱火朝天地頂開他的唇齒,主動地吻了進來。熾熱而侷促的喘息,在寂靜的夜裡蔓延著燃燒開來。
“唔……”冷冬寒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雙手一把摟住懷中的身體,傾身一帶,壓倒在地。摁著他,像野獸一樣啃咬了起來。
雷霆緊緊地圈住他;放浪地與他糾纏,讓他盡情享受這一刻的狂歡。然而自己心裡是明白的,看著頭頂顫動的夜空,他得意地認識到:冷冬寒這傢伙,喜歡上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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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帆覺得,有時候光看名字就能看出這冥冥之中的偏心來。比如他爹,名字起的就響亮,林震嶽——威震五嶽;再看他哥林東海——海納百川,氣度無量啊!輪到他可好,林小帆——小破帆,一聽就是個苦命的倒黴蛋兒。也不知道他爹當初怎麼想的,非要起個名跟“東海”相應,也應該叫“西湖”啊,怎麼的也比小破帆強。(林爹:關我X事,名字是聖卿起的TAT)
“哎……我的手還在不在了?”林小帆照例問了他最近早上醒來的第一句話。他的右手斷了好,好了又斷,又好又斷,現在似乎有些知覺麻木。每晚睡過了醒來,總有些虛幻地覺得那隻手不在了。而他這麼一問,就會有一隻手輕輕的撫在他右手的夾板上,輕撫著他的胳膊告訴他:
“還在呢。”
然後林小帆就可以稍微有勇氣地睜開眼來看看那隻手,然後鬆一口氣,掀開被子起床。雷震天早早就醒了,準備好起床要用的一切,坐在床邊看著他。林小帆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瘋了還是一時受刺激,他感覺雷震天刻意地把自己當成老爹林震嶽,將記憶中的一切,重新在他身上溫習。每天晨起替他梳頭更衣,將他養在病床上,將街上買的陽春麵倒上熱湯餵給他,微笑地看著他吃。林小帆似乎可以想象出,當年老爸受傷在靈山療養的時候,雷震天也是這樣每天一早翻過山頭,到另一邊的城鎮去買一碗麵回來給他吃,然後像家裡那口子一樣,體貼入微地照顧著他。這時候林小帆就會覺得,其實雷震天也跟自己一樣歹命,被自己心裡的人拋棄了,最終選擇了逃避,不免讓人同病相憐。
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林小帆就覺得無聊起來。他畢竟不是那種瀟灑的人,挑子一撂,說不管就能不管。那還有個爛攤子呢,他不收拾就得林東海或是別人去幫他收拾,那樣,倒又顯得他生意倒閉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在他的斷手漸漸沒那麼痛了之後的這天,他終於鼓起勇氣,去肥皂店找雷霆談判去。可沒想到,走上大街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店鋪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關門大吉了。
“我草……”目瞪口呆的他佇立在風中,那叫一個蕭瑟。感情他疼得死去活來,看得比天還大,。林東海也好,雷霆也好,一個兩個,全都不當他一回事。開店不問他一聲,關門也不問他一聲
“誒,林掌櫃啊,你可算出現了。”對面首飾鋪的老闆探出腦袋來叫他“聽說你散夥不幹了,可把澡堂的何掌櫃給急壞了。他付了訂金,差點兒以為你跑票了。你到底做是不做了?”
“誰說我不做了。”林小帆有些回神地點著頭“做……當然做。”
“那你趕緊找老主顧說去呀,別讓人誤會你捐款跑了。我聽說雷二掌櫃帶了夥計要另起爐灶,那些給了訂金的那些老闆都找雷二掌櫃去了,他說是保證給原先的買主都交上貨。你們兩個是怎麼鬧的嘛,不是原來感情挺好的嗎……”
“沒怎麼鬧……”林小帆苦笑道“我就是……就是病了。”
“哎,傷得怎麼樣啊?”首飾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