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地將他翻壓在床上,泰山壓頂地欺了下來。
“哥……你,你……你不是傷沒好嗎?”林小帆語無倫次地看著他。
林東海揩過他指尖那點準備“作案”的“道具”,捻在手裡衝他邪魅一笑:
“哥本來沒好的,可你剛才這麼一推拿,這玫瑰精油這麼一燻,突然就衝散了淤血,通筋活絡了。”
“你,你,你——你根本就病!你的傷早好了!騙了我這麼久,你還以為能繼續騙我!”林小帆惱羞成怒地指責起來。
“好帆兒,哥不是看你那麼玩高興麼。再說那也是為你好啊。”
“什麼為我好!你存心讓我出醜,看我笑話!沒病還讓我伺候你,你算是什麼哥哥呀……我告訴你,你不讓我當一回爺,咱倆這兄弟就不做了!”
“好吧”林東海分開了林小帆亂蹬的蹄子,悠然自得地拿起那瓶乳液倒在手上,動手給他家兄弟按摩起來“哥以後讓你當爺,伺候你,行了吧?”
“真的?”林小帆眼睛一亮,喜上眉梢。當下也不鬧騰了,舒坦地躺平讓他哥伺候。哪知林東海徑直將他腰一抬,帶著乳液就長驅直入了。
“啊——啊啊,你——你——你言而無信,啊哈——”
“哥這不是來伺候你了嗎,怎麼又言而無信了?”林東海雙手沾著乳液在他身上塗抹起來,配合著節奏,一下一下地按摩。
“啊……啊哈……言而無信啊……啊……我不幹……我不幹吶……”
“你看你,知道累了吧。哥就是怕你累著了,才讓你自己玩兒的。結果你非要哥伺候,唉……”林東海生龍活虎地動著,無比舒坦的長嘆“你說,這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啊……你……你就不能讓我……對你做一次……啊……”
“當然不行。”林東海一臉理所應當地折騰著他。
“為……為什麼……”林小帆絕望地看著他。
只見林東海思索了片刻,疼愛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像是安慰似的衝他溫柔地笑笑:
“好帆兒,你力氣不夠,做不來的。還是讓哥來吧。”
“什麼——你才不行——你才不行!啊……啊……啊……”
林小帆可憐的叫聲在這個月圓中秋的夜裡斷斷續續地迴響著。林東海打著傷痛痊癒的藉口把他弄得那叫一個慘。
這夜之後,他被教會了一件事,那就是怎麼樣做一個本分的弟弟:
當你有一個很強的大哥是雷打不動的攻時,你永遠只能是那變幻無窮的受。休想翻身!
就這樣,林小帆的人生理想之一——壓倒他大哥——破滅了。
……
中秋節過後,林東海的舊傷終於痊癒了。硬朗的身體比先前更加健康。
林小帆委靡了幾天,最後還是在他哥的柔情攻勢下恢復往常。每日好飯好菜地吃,湯湯水水地補,養好了精力繼續乖乖地當弟弟。
兄弟倆淡出江湖,將家業轉到經商上來,一同經營著肥皂作坊,日子過得很富裕。
只是林小帆偶爾會鑽牛角尖地要他哥給個說法:
“哥……如果我不是親弟弟,你還會不會愛我?”
“不會。”
“為什麼呀?”
“你不是我弟弟我愛你幹嘛?”
“你是喜歡‘弟弟’這個身份!不是我這個人!”
“你不就是我弟弟麼?”
“區別大了!你只喜歡弟弟,換了別人是你弟弟,你也是一樣喜歡!”
“不會。我喜歡的是你的人。”
“那你為什麼非要我是你弟弟不可!”
“你本來就是我弟弟嘛。”
“那我要不是你弟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