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給別人揉臉算是蛋黃酥的人生新體驗,她小心地用指腹摩梭了下凸起的紅痕,然後微微用力順時針按摩。
紫府帝君眯起眼睛感受美人之間的溫度,視線一不小心就溜到了美人圓滑的肩頭上,然後順理成章地移向鎖骨,移向機場(備註),移向……
紫府帝君下腹不可避免地又一緊,同時腦子一嗡,鼻子一熱,一種溫熱的液體噴薄而出。
*—*—*
備註,機場的典故,來源於一個笑話,如下——
晚會上,一位姿容秀美的姑娘胸前掛著個飛機模型項飾。 有個空軍軍官對此大為讚賞,目不轉睛地看著,看得姑娘 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便問他:“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架小飛機好看呀?” “小飛機確實太美了,不過,那機場更美!”
第十七章)有種追求5
……》
蛋黃酥何其無辜,被紫府帝君的鼻血噴了個滿臉開花。
她愣住了,順著紫府帝君的視線終於發現……自己被子沒拉好!
“啪!”
蛋黃酥淡定地抹了一下臉上被濺到的鼻血,又是一巴掌。
這一次紫府帝君捱得不冤,所以他也沒說什麼,只是心虛地挪過視線,無言地從介子空間裡摸出套衣服。
蛋黃酥縮在被窩裡飛快地把衣服穿上,光著腳丫跳下床:“我去給你煮個雞蛋。”
這一句猶如神來之筆,讓紫府帝君完全摸不著頭腦。
“咱不餓。”紫府帝君囁囁地說。
“是給你化瘀去腫用的。”蛋黃酥沉聲解釋。
紫府帝君新傷舊痛摞在一起,臉上腫了足有半指厚,這種傷痛顯然不是簡單的用手揉揉就能消除的,而蛋黃酥在無數小說裡看過,類似的傷似乎可以用滾雞蛋的方式來減輕。
可事實上蛋黃酥根本不知道紫辰府哪裡有雞蛋,也不知道可以去哪裡煮雞蛋。
其實蛋黃酥只是想逃跑。
蛋黃酥一口氣逃到紫府帝君的浴池旁——大約這個地方她太熟悉了,所以不知不覺就逃到了這裡。
蛋黃酥蹲在紫府帝君的浴池旁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池水,臉熱口乾,心亂如麻。
基本上,那種事情不能怪紫府帝君,那種情況下還能控制自己視線非禮勿視的不是她長得太抱歉就是對方不是男人,她自認就算沒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還過得去,而紫府帝君當然是男人,還是對她有想法的男人。
要怪只能怪自己不設防。
可是,自己怎麼會這麼不設防捏?其實蛋黃酥一直覺得自己隱隱對男人,甚至對周圍所有的人(除了爸爸媽媽)都有種抗拒,所以她一直都不願意住學校的宿舍而在外面單獨租房住,行為更是冷淡低調,也因此自己雖然長得不差活了二十多年卻還沒被人追求過。
總之一句話,蛋黃酥對人從來都是提防的很,可為何獨獨對紫府帝君不提防呢?
蛋黃酥不想再自欺欺人說因為紫府帝君是她奶爸,因為紫府帝君已經明確表達過對她的追求。
難道以為自己一直是狐狸的緣故?狐狸跟人總是有一定距離的嘛,人獸這種事情雖然存在卻絕不普遍!
或者她還是不要變成人了,繼續做狐狸吧……蛋黃酥烏龜體質一百年不動搖!
“你是在這裡給咱煮雞蛋?”
紫府帝君看蛋黃酥一去不回有點擔心,更何況他想不出蛋黃酥能到哪裡去找到雞蛋來煮,所以紫府帝君找到了這裡來。
蛋黃酥聽到紫府帝君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就僵了僵。好一會她才慢慢地轉過身去:“我是來打點煮雞蛋的水。”
用什麼打?紫府帝君沒看到任何可以打水的工具。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