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出來，忐忑的等待著天朝大人的審判。

方磊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抬起頭來說話！”

“是！多謝大人！”相簿呀內心稍稍安穩，急忙謝恩。

方磊看到對方和周人長的一樣，想到節度府剛剛頒佈的土司與流官制度，準備拿他立一個典型。

於是，說道：“如果你之前所說屬實，本都督不僅可以饒你一命，還可以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事後，稟明王爺，冊封你為河州的土司，也不是不可以。”

“土司？都督，這是何職？”相簿呀從來沒聽過大周有這樣的官職，好奇問道。

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已經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楊羽笑著解釋道：“所謂土司，就是節度府冊封你為部落的首領，自此以後，你們部落的首領之位，都在你的後代中傳承，不再進行選舉。”

“在這期間，只要你和你的後輩，都服從節度府的管理，節度府就保證你的家族世代都為土司。用王爺的話說，就是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統其兵、世襲其職、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

還有這種好事，他看向方磊，問道：“真的？”

方磊點點頭，說道：“不過，節度府不允許你們相互攻打。一旦發現，以謀反罪論處！”

相簿呀立馬點頭，說道：“不會的。小的只會安分的經營好自己的部落，絕對不會攻打其他部落。”

想到家中的兒子，他急忙說道：“都督，小的願意作為嚮導，帶領大軍前往河州城。事後，小得依然願意帶大軍，進山剿滅這些群山蠻族。”

方磊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大軍出發，會通知你的，你先下去準備吧！”

接著，對一旁計程車兵吩咐道：“帶他去戰俘營裡，領取他的族人。”

“是！”

待兩人走後，楊羽問道：“你準備進山剿滅群山蠻族嗎？”

方磊搖了搖頭，笑道：“咱們此行的目的，主要有兩個。其一，收復河州與九真府；其二，給這些蠻族，一個血的教訓。”

“進山剿滅群山蠻族，不在計劃之內，而且，也不划算。河州西面的大山，連綿不絕，根本就看不到邊際，裡面的環境太差，不適合大軍行動。更何況，這些蠻族根本剿不滅。”

“所以，咱們只要控制住兩個州府就可以了。傳令大軍，休整三日，繼續南下，目標，河州城。”

“是。”

冬月十九日，第八軍休整結束後，離開海安縣，向著河州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