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你摸摸你秀花嬸的東西,看看多大。”
以前馬小樂摸過,就在院子裡頭,還有肥皂沫做潤滑劑,不過那時並沒有深入,只是戶外運動而已。這次馬小樂還真是有點心跳了,雖說都搞過好幾次了,但他並不清楚張秀花底下那裡面到底是個啥構造。
馬小樂用手指頭在張秀花的私|處一陣亂撥弄,引得張秀花陣陣騷聲浪語,這讓馬小樂很有股興奮勁兒,隨之食指不屈不撓的前行,馬小樂覺著就像是在溫水裡摳那種爛爛的熱紅薯。
“小樂,幾根啊?”張秀花嘟嘟地問。
“啥幾根?”
“手指,用了幾根。”
“一根。”
“再加一根……”張秀花垂手靠住馬小樂的襠部,逮著傢伙開始套弄起來。
馬小樂很認真地將中指向食指靠攏過來,在裡面做了個七百二十度的迴旋。張秀花立刻吐著粗氣說,“三……三根!”
馬小樂的無名指毫不猶豫地向中間靠攏了過來,他感到了有被箍緊的勁兒,可是這不妨礙三根手指時而併攏,時而又如錐子般地在裡面翻江倒海起來。
沒多會,坐在椅子上的張秀花伸直了兩腿,拿光腳板在地上亂搓著,身子也向後倒著,靠在椅背上,“小樂,四……四根!”
此時馬小樂正在興頭上,就是張秀花不發話,他也要四指併攏了。這下,馬小樂感到了一股更大的箍勁兒,可他還是努力地作出了一個剪刀的樣子。“她孃的,要是大拇指也能進去,估計石頭、剪刀、布都能做了!”馬小樂暗道,不過從張秀花的表情來看,他的大拇指是不能再進去了,看來石頭、剪刀、布,也就能玩玩了布和剪刀了。
正想著,張秀花“吽吽啊啊”地挺硬了身子,兩手緊緊抓住馬小樂的膀子,“小樂,我……我要飄了,飄了……”
馬小樂此時已經鼓到了家,實在不能在忍耐下去,一下掏出了傢伙,“秀花嬸,我也要飄!”
張秀花正抖顫著身子,哪裡還能接招,“等會,等會……”可馬小樂卻不理會她,掀起她的屁股側起來,扶著話兒挺了上去。
張秀花兩手死死抱住椅背,“小樂,你不能用力,讓我歇會兒。”
慾望有時是被動而來的,手指的感覺誘惑遠不能和真傢伙相比,雖然張秀花在指尖上舞蹈過了,也飄了,但在馬小樂真刀真槍的“霍霍”衝殺下,體內的慾火再次被引燃。她不斷甩著頭叫了起來,“小樂小樂,你真厲害,快……快我死過去吧……”
張秀花還是老樣子,跟大姑娘生孩子般嚎叫了一聲,幸福地“死”在了椅子上,但馬小樂依然沒有氣餒,不管三七二十一,迅猛地搗砸起來,張秀花沒“死”過去的時候是不給他這麼搗砸的,說那樣她受不了。現在張秀花“死”過去了,馬小樂依舊一手抓著她的一隻膀子、一手扶著她的屁股,毫無顧忌地搗砸起來,晃動著結實的屁股像高頻打樁機一樣,快速和沉重地一頂到底。
如此盡興盡力,馬小樂滿頭大汗地甩出了濃郁而滾燙的核彈粒子後,終於也結束了這彌久叱吒的征程。
馬小樂鬆手了,張秀花像爛泥一樣從椅子上癱軟下來。馬小樂沒在意到,等他回過神了伸手想拉張秀花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咕咚”一聲滑落在地上了。這一滑落動靜不小,張秀花醒了,她睜開無力的眼皮子,“小樂,你個狗日的真要我死過去啊!”
在馬小樂攙扶下,張秀花抖抖索索地站了起來,扶著椅背重又坐了下來,“幫……幫我把大褲頭穿上,賴順貴估計快……快回來了。”
馬小樂一聽,嚇得腿肚子都要朝前了,剛才只顧著幹得過癮,還把賴順貴給忘了,要是他回來撞到,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馬小樂提上自己的褲子,麻利地撿起張秀花的大褲頭給她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