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強盜,有吃有喝還有拿,多好。”
“你想當強盜?”
“不要叫的像見了鬼一樣,當強盜有什麼不好的。”
蘭斯洛吃完最後一口點心,大笑道:“咱們幹下了那麼多案子,又綁票又殺人的,不是強盜是什麼,本大爺是從山裡面出來的,說是強盜也不為過,過去是強盜,現在是強盜,將來還是很有可能繼續幹強盜。”
懶的與他鬼扯,小草直接祭出尚方寶劍,“你想當強盜,我倒是無所謂啦!可是,紫鈺小姐呢?難道要讓她當強盜婆嗎?”
提起紫鈺,蘭斯洛張大了口,一臉“對喔!”的疑呆表情,果然是致命的一擊。
唉!
一句話就搞定,真是無聊透頂。
回思與蘭斯洛相處的這段期間,小草思潮翻湧。
這是多有生趣的一段日子啊!
將來自己倘若回宮,絕對不會忘記,這段時間的點點滴滴,一直到老,這將是她最溫馨的一份回憶。
“去你媽的,老子打牌,你來賣花,擺明觸老子黴頭,給我滾……”
小草正思索間,樓梯間傳來響聲,一名黑袍女子,給人從四樓踹了一腳,像個車輪一樣,滾到三樓來,餘勢未消,直滾到兩人桌前,看她手裡提著花籃,該是賣花的吧,儘管給人踢的像球一樣,花籃裡的花,半朵也沒少,真是名敬業的女子。
乍見此景,蘭斯洛、小草俱是一呆,剛想要有所反應,一名錦衣公子,帶著四五名家丁,怒氣衝衝地自樓上奔下,怒喝道:“老子還覺得奇怪,怎麼今天打牌,從風頭輸倒風尾,原來是給你沾了黴運。”
一旁的小草聽的快笑出來,你打你的牌,她賣她的花,在相互碰面以前,兩者根本毫無相干,何來黴運可沾,真是“吹皺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那錦衣公子越罵越高興,似乎把滿腹輸錢的怨氣,全發洩在那女子的身上,“總之,全是你不對,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不可,家丁們,把她給我打得連她媽也認不得她。”
“等一下。”
蘭斯洛站起身來,臉上一派正氣凜然,“欺負弱女子的惡行,就到此為止了,正義感強烈的俠士,決不會眼見你們欺凌弱小的。”
說的得意洋洋,真的把自己當成說書人話本里面,行俠仗義的英雄了。
“正義感強烈的俠士?是誰?說的是誰?你不是山賊嗎?”
看蘭斯洛猖狂的模樣,小草強忍住笑意,不敢破壞他的英雄幻想症。
發覺有人插手,那公子打量蘭斯洛兩眼,見他只是孤身一人,沒啥可怕,仗著己方人多,喝罵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替這女人出頭。”
蘭斯洛仰頭大笑,“鐺”的一聲,自腰間抽出柄鋼刀,笑道:“就憑本大爺有刀。”
“哦!有刀就了不起嗎?”
“對,本大爺就是非常了不起,怎麼樣,怕了吧!”
話還沒說完,那公子使了個眼色,背後幾名家丁,一齊抽出配刀,亮晃晃的,每一柄的尺寸都較蘭斯洛的那柄為大,聲勢壯盛,相形之下,蘭斯洛便顯的很沒用了。
“怎樣,你不是說,有刀就了不起嗎?跟我這幾把比呢?”
公子有恃無恐,顯出一副得意的表情。
“哈!本大爺的刀,不同於你們的破銅爛鐵。”
“哼!怎麼個不同法啊。”
“我問你……”
蘭斯洛賊賊地笑起來,“你的頭和這個桌子,哪個硬?”
“哈!老子修過鐵頭功,這區區桌子,哪比的上我。”
“是嗎?”
蘭斯洛大笑聲中,舉刀剁向桌子。
砍的太快,差點就砍到小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