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完,一個闖進門的男人,讓溱汸急急將日記闔上。
是他!他回來了。
溱汸離開椅子,拉開兩人距離。
但他拒絕她的動作,手一拉,把她拉回他身前。
他要做什麼?
話來不及出口,但見他粗獷的大手輕柔地拂開她額間劉海,動作溫柔得教溱汸不敢呼吸。這是一個她不認識的傅毅爵,霸道不在、冷酷不在。
“她傷了你?”他質問。
這對母子很怪,當母親的時時刻刻把“我兒子”掛在嘴邊,他卻從未出口喊她一聲媽,對他而言,“她”是母親的代名詞。
“我沒事。”
想躲開,他不準,撕掉她額間紗布。
那是道三公分長的傷口,血凝住了,裂開的皮肉翻出一道深溝,這道傷從她額角貼上他心頭,痛不單單是她一個人的事。
“你自己是護士,不曉得這種傷口應該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