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嫵媚,風曜頓時心跳漏了一記。
“不過,你別忘了哦。今天我才是壽星,怎麼……都該在上面吧。”
風曜愣了一愣,隨後緩緩漾出一抹笑意,別有深意,“那要看你的實力,夠是不夠?”
韓珍挑眉,“怎麼,難道還要比武?風兄一向附庸風雅,如此一來,未免太煞風景。”
“呵呵,有些招數使出來不光克敵制勝,看著也是曼妙動人。不煞風景,反添情趣。”
“韓某雖不才,但還有些自知之明。況且,風兄以強凌弱,有辱俠名。”
“風某行事素來但憑心意,名與不名,視如糞土。但是你待如何,不妨說來聽聽。”
“手談幾局,以定勝負。”
風曜略微沉吟,笑道:“這兩年,賢弟棋力大進,和我正在伯仲之間。”
“勢均力敵,勝負難料,才是樂事。”韓珍挑眉笑道,“風兄,可是怯戰?難道,怕我贏了你。”
“怯戰?是個男人都不肯擔怯戰之名。”風曜傲然地笑道,“好!我們三局兩勝。”
“一言為定!”
當幾個丫鬟進來收拾桌子的時候,不時偷眼打量這兩個俊美公子。可惜兩人正在書桌前專心拼殺,頭都沒抬,更不知自己成了幾個妙齡少女心懷愛慕的物件。
這天晚上兩人到了清陽最大的一間青樓……眠花樓。
老鴇見兩人衣飾華貴,相貌出眾,知道定是大主顧,趕忙迎了上來。
風曜一番裝摸做樣後,拍出幾張銀票,老鴇立刻笑彎了眼,張羅著安排酒菜,叫了樓裡十來個最年輕漂亮的姑娘相陪。
一時間十來個環肥燕瘦,百媚千紅的女子,將二人團團圍住。
濃郁的脂粉氣,喋喋不休的鶯聲燕語,還有那些或明或暗的挑逗,都讓韓珍很不自在。
但是他和氣慣了,又覺得這些女子以此為業,面上笑語歡聲,心中不知如何悲苦,當然不會心存厭惡鄙視。
姑娘們看這兩位公子出手大方,一個俊朗不羈,氣度灑脫,另一個年少俊美,溫文爾雅,都是難得一見的人品風度。她們都聽聞公主的送嫁剛到清陽兩天,猜測這兩個八成是隨行的達官貴人,如果攀上了,從了良,自是有個歸宿;如果不能,多得些賞錢也是好的。因此,自然更是加意奉承,用心討好。
用了些酒菜,風曜給自己隨便挑了一個清秀佳人,幫韓珍挑了個妖嬈嫵媚的美人,然後讓人安排了兩間緊鄰的房間,各自進去了。
韓珍沉著臉避開那女子的拉扯,跟在她後面進了房間。房間很寬敞,佈置得十分舒適奢華,當然最打眼的就是那張紅木雕花大床。
就在他打量房間的時候,那女子已經關好了門,扭著腰從他身後依偎過來,甜膩膩地調笑道:“我的小冤家啊。”
韓珍心底一陣惡寒,連忙閃開。
那女子以為他不好意思,嬌笑起來,“哎呦呦,害臊啦。呵呵,今兒可是第一次?別怕,讓姐姐來教你怎麼作個男人。”說著,欺身過來。
韓珍忍無可忍,手起指落。
終於,這個世界安靜了……
韓珍抱起軟倒的女子,丟到床上,自己在桌邊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他起身走過去,把她散開的衣襟攏了攏。雖然料子輕薄透明,攏與不攏也沒多大區別。
又坐了一會兒,他聽到兩下的敲門聲,沒動也沒應聲。
門外那人等了一下,見沒有回應,徑自推門進來。
風曜笑嘻嘻地走到韓珍身邊,看定他,“鬧什麼彆扭呢?”
韓珍冷哼一聲,“你又捉弄我。”
風曜瞄了一眼床上那位被點了昏睡穴的美人,笑道:“換了別人,我怕你一心軟,拖上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