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帶這麼玩兒的吧,白露你是不是有些見死不救了?你真的忍心看我被疏疏打進冷宮嗎?”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白玄蟬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好好想想,當初是誰把楊疏驟冷落到不聞不問,你現在還能找我出出主意,當初她可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風水輪流轉,換你了吧,你、活、該!”說完就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當天晚餐的氛圍很奇怪,生著悶氣離開的楊疏驟沒有再回來,陸京墨第一次看見西拾像具乾屍一樣兒坐在餐桌前愁容滿面,見到自家老師這副摧枯拉朽隨時都要離開人世的模樣兒彥北小心翼翼地探頭到陸京墨那裡尋求真理。 後者面對他的提問比他都要莫名其妙,於是乎兩人把探究的目光投到了坐在桌前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悠哉悠哉吃著飯的白玄蟬身上,感受到注視的白玄蟬咬著筷子轉過頭看向兩人,對方朝西拾揚了揚下巴。 立刻會意,白玄蟬把筷子拿出來解釋道:“他呀,在背後說人壞話結果轉頭人正主就在他後面,被罵了之後一蹶不振到現在,估計心裡懊悔著呢。” “求求你別說了,我真的很傷心。”聽到她再提及此事西拾心中苦悶,崩潰地捂著臉低頭嗑在桌面發出沉悶的撞擊聲,見狀白玄蟬默默地給他夾了一個蝦仁放在碗裡,陸京墨見勢夾了一顆鵪鶉蛋放在蝦仁邊上。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兩個食材加起來的意思是‘瞎扯淡’,彥北於心不忍自己老師消沉給他盛了一碗雞湯,間接性消沉完的西拾抬起頭看見自己碗裡的食物,瞬間更鬱悶了,這三個東西加起來的意思不是‘蝦雞X扯蛋’麼...... “對了老大。”吃到一半兒突然想起事情來的彥北放下碗筷說道,“還有不到半個月就是您生日,公關部經理問我今年您對生日宴有何新想法,好讓他們提早準備,我應下之後本想直接來找您,結果半路被夫人給叫走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嗯——?”聽見這話突然‘詐屍’的西拾挺直了腰桿兒看向白玄蟬質問道,“你不是和我說叫了他半天都沒應麼?你騙我!?” 瞬間理虧的白玄蟬心虛地低頭戳著飯碗裡的米粒含糊道:“怎麼能說是騙呢?我頂多算和你開個小小、小小、小小的玩笑。非要怪的話,你就怪你自己提防心太差,怪你自己沒有明辨是非對錯,幹嘛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沒有自己的主見嗎?” “白露你——!” “啊啊啊!陸京墨救我。”說著就往陸京墨懷裡鑽。 撲到他懷中的瞬間陸京墨放下筷子抬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西拾,形勢所迫,後者無奈咬著牙活生生嚥下了要說出口的狠話,含恨猙獰笑道:“幹得漂亮!白露你幹得漂亮!我太想誇誇你了。” “行了行了,你自己冷靜下。”朝西拾說著話,陸京墨將懷裡的白玄蟬抱起來緊接著開始教育她,“你也是,沒事兒和他開什麼玩笑?等下的小蛋糕給你沒收了。”最後又轉頭對彥北道,“今年露露有孕不適合去人多的地方,生日宴就不辦了。” “哇,你處理器多核的啊?”白玄蟬震驚,“真厲害。” “真聰明,猜對了,但是沒收的小蛋糕還是不會還給你的。” “三十七攝氏度的嘴怎麼會說出這麼冰冷的話,天吶,我好傷心,我覺得這個世界沒有愛了,我可能要葬身在這個寒冷刺骨的深秋了,命運不公啊,命運不公!God is a girl!為什麼你會這麼殘酷無情。” “好好好,還你還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 “嗷——!你!”見狀真覺上帝不公的西拾指著陸京墨的鼻子就想要開罵,結果被他冷眼一瞪就把話嚥下去了,含恨咬牙切齒地扒完了碗裡的飯,然後義憤填膺又喝了兩碗湯,最後吃飽氣消了。 早早吃完飯離席的彥北去書房回電話給公關部,剛掛完電話轉頭就看見鬼魅似出現在門口的白玄蟬,她手裡端著飯後甜點進來,在他受到驚嚇心有餘悸的目光中將白瓷碟放到書桌桌案上,銀質的甜品叉擺在碟子上。 送完甜品白玄蟬向他嫣然一笑轉身便往外走,徒留彥北一頭霧水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