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的感情。” 聽到這番話的白玄蟬心中一怔,眼中閃過詫異後頃刻間恢復如常,輕笑一聲湊到他耳畔糾正道:“其實我不是共情能力差,我是根本沒有共情能力。你害怕嗎?” “害怕什麼。”陸京墨揉了揉她的腦袋,“我相信你對我是沒有惡意的,僅此,足夠。” “相信。”白玄蟬小聲呢喃了一下這個詞語,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這個詞語對她來說非常抽象,應該說但凡是與交往有關的詞語對她來說都很抽象,她知道這些詞語的意思但不能夠去理解。 “對你來說可能是有些深奧了。”見她眉頭緊鎖展露出沉思狀,陸京墨溫柔笑道,“沒關係,以後我會慢慢教你的。” “喂喂喂,你們兩個過分了奧。”本就煩惱的西拾見兩人聊著聊著扯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後更加苦惱,隨即喪氣地癱回去抱著腦袋仰天長嘆道,“啊——!!我真的好鬱悶啊——!!” “行了行了,別叫喚了。”忍受不了他噪音摧殘的白玄蟬傾身拍了拍他的膝蓋,“以心理學的角度來說這件事兒......” “心理學?”抱頭的西拾抬起腦袋望向她,“不好意思,鄙人輔修的就是心理學,我是專業的。”他苦笑一聲,“如果可以用心理學來解決感情上的事情的話,我何必在這裡發愁呢,我直接發瘋。” “好了,哭天喊地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了?”陸京墨起身揪起他的衣領子往上提,“趙司賢我會去和她說的,你這段時間在家休息或者去出差,等我處理完了你再露面,行不行?”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