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教誨。”同時停住腳步的楊疏驟並未回頭,語氣鏗鏘,“但是抱歉,我不聽,西特助這話還是留著說給別的女人聽吧。”話音落,腳步聲在空蕩的電梯間迴盪,電梯門一開一合聲音消失。 “青青。”倏然他轉過頭對上了青青的目光,諱莫如深地問道,“如果我養了一條狗,好吃好喝地待著它,可是它不僅沒有哄我開心,還反咬一口。你覺得,這條狗我該不該繼續養下去?” “不該。” “可如果那條狗還有看家護院的功能呢?” “也不該。”青青毅然決然否決,錚錚有詞道,“因為這條狗已經咬過人了,嚐到了人血的畜生都不該留,否則後患無窮。至於看家護院,憑藉西特助的本領,我相信不久之後便會尋到另一條更得力的狗。” “說得也是,以我的本領確實能夠很快找到一條新的狗。”聞言西拾喃喃自語著,思考許久他又反駁回了前一句話,“可是終歸是養了那麼久,還是有感情的。” “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將他所說的話無鉅細地聽了進去,青青抬手將耳畔的髮絲捋到耳後,長髮撥到一側轉過身去,輕盈的裙襬在腿間劃過一記嫵媚的弧度,映照在通往外界的玻璃上落入人的眼中。 雙腿筆直修長,亭亭玉立風姿卓絕,裙襬處若隱若現蕾絲內搭的邊緣,堪堪一握的腰肢纖弱柔軟,仰首間肌膚洩出一絲風采,耀眼的水鑽鑲嵌在她的肚臍處,長髮垂落於肩膀,如海藻般光滑,似有細香散發。 麝香,具有明顯的強心作用,能興奮心臟增強心臟振幅,小劑量興奮大劑量抑制,青青此次擦得不多,就薄薄地在耳後塗了一層,頭髮蓋著香氣微弱,然此時將頭髮撥開後香氣頓時擴散。 以香誘人這一招當初還是他親自教的,沒想到時過境遷竟有人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這招練得爐火純青反饋到了自己身上。 翌日早餐時候來人兒的動靜就從玄關響起了,聽步子就只有一個人,舀著粥的白玄蟬頓了頓頭上的動作往回望去,真就西拾一人從外面進來,春風得意馬蹄疾,看來人也不例外,瞧他這樣兒,嘚瑟。 “西特助看來是久旱逢甘霖,美得很啊。”白玄蟬攪著碗裡的粥打趣兒他,“據我多年看男人的經驗,你又戀愛了。” “多年看男人的經驗?你這麼多年看到過的男人,除去保鏢也就五六個,何談經驗?”西拾踱步到她椅背上扶著,“青青晚點兒到商場和你匯合,明後兩天她有些事情,第三日下午我把人送來,保證不耽誤你赴那位官太太的約。” 說完話他四下轉了轉,目光打量過視線得以觸碰到的地方,竟不見陸京墨的影子,真是奇也怪哉,有朝一日居然在有白玄蟬的地方不到陸京墨的人兒,除了她身死那幾年這還是破天荒頭一遭。 見他目光流轉無定處白玄蟬便知他是在找什麼,轉過身送了一勺粥道:“陸京墨下樓找程風起去了。” “嘿,你竟然知道我在找他?” “還是那句話,以我多年看男人的經驗。”白玄蟬抬頭露出了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猜測你的心理,輕而易舉,信手拈來。” “瞎貓碰上死耗子,湊巧吧。”聽她說得這麼神乎其神西拾撇嘴搖頭,“我不信。除非你再說一些,你從我身上還看出什麼東西來。” “可以啊。”見他這副不撞南牆的氣勢白玄蟬放下粥碗,一本正經地看向他,故作姿態地抬起手掐指亂算,別管這手訣捏得對不對,總之要讓觀者信以為真,於是乎她上嘴唇碰下嘴唇把昨晚上他睡覺的姿勢說了出來。 雖然但是......有一說一,她還真說對了,子不語怪力亂神這麼多年,西拾第一次感受到了玄學的力量,坐到她斜對面的椅子上,抬手示意她繼續,倘若下一次沒說準,說明她還是有猜測的僥倖在裡面的。 緊接著她再次掐指,從容不迫地把他與楊疏驟睡覺時候常穿的那幾套睡衣詳細地描述了出來,就差把尺寸給報出來了。 趁熱打鐵,連最開始他和趙司齊的點點滴滴都說出來了些,關乎於趙司齊,一來這兩位在此前幾乎是沒有交集的,就算有也不可能把這種閨房之事互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