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喝多了吧。”正常情況下的陸京墨是斷不會碰這種異寵的,程風起面露疑惑上下掃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把嫋嫋從手臂上摘下來隔著桌子繞到陸京墨伸出的手臂上,“只要不用力掐它,它是不會咬人的。” “嗯。”接過青蛇的陸京墨遊刃有餘地放在手中把玩,嫋嫋被馴養得不錯,沒有太大的攻擊性,尤其聽話地在他手臂間吐著芯子游蕩。 玩者淡然處之,而觀者卻心驚膽顫,就坐在他邊上的林清也看著這條遊蛇從頭麻到腳,僵坐在餐椅上一動都不敢動。 “那個...林小姐。”程風起指著陸京墨問道,“我這位表哥,早上喝了多少?” 突然被問到的林清也愣了愣,如實搖頭道:“沒有,額,或者說老大在我醒來之後我沒見他喝過,因為老大比我醒得早,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坐在床尾凳那裡,不過房間裡沒有看見酒瓶,應該是沒喝。” “喝了。”盤著蛇的陸京墨淡淡道,“昨兒晚上你們都睡下之後我單獨喝的,忘記喝了多少,總之喝飽了。” “哇哦,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喝飽了來形容喝了多少,真新穎呢。” “怎麼突然喝酒去了?”林清也強壓著心頭的膽怯轉頭朝他關切道,“心情不好嗎?” “心情還好,就是單純想到今兒要和你一起去上班,就想喝點兒——”話至此泡完茶的白玄蟬端著茶盞從他背後走來,越過他的肩膀將茶盞放置到他的座位前,見她回來後陸京墨頓了頓,繼續道,“壯壯膽兒。” “壯膽?這是個什麼說法?” “因為我為人比較害羞,我怕你不同意和我一起走,所以喝點兒壯壯膽來問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去上班。” 話音落全場靜謐,聽完這番話的程風起把這輩子所有傷心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忍住不笑出來,到底是什麼心態讓他理直氣壯地說出這種話?就連向來清冷的白玄蟬都抿了抿嘴,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在餐桌下朝程風起的大腿伸出的毒手。 “媽呀——!”大腿突然被人用力擰住的程風起不由得叫出了聲。 須臾白玄蟬轉頭一記眼刀剜過去,吃痛的程風起迫不得已扶額咬著牙找補道:“媽呀,我好想你啊......”然後往白玄蟬的方向湊過去低語質問道,“你擰我大腿根幹嘛?再往裡伸點兒就擰到我小兄弟了!” “抱歉。”白玄蟬鬆開手裡的肉肉,象徵性地在剛才自己擰的地方撫摸了兩下,“但要怪還是得怪陸京墨,他那個什麼回答啊我丟,太詭異了吧。我怕我憋不住笑,所以擰你大腿緩解一下。” “......合著我是你play中的一環?” “嘖。”聞言白玄蟬蹙眉,揉著他大腿根的手繼續向裡面伸,眼瞅著就要被摸到自己小兄弟了,程風起‘啪’一聲拍到她手背上,這廝可不是個會主動調情的主兒,他可不想在這張餐桌旁斷子絕孫。 “你倆有完沒完?”看到兩人親暱的小動作陸京墨忍無可忍嗔怒道,“程風起吃完沒?吃完趕緊滾,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說完猛地揚手,把手裡那條青蛇朝他的方向用力一拋。 “嫋嫋——!!”看到自己的‘阿貝貝’以拋物線的方式被人丟出來後程風起大喝一聲驟然站起身揚起手把半空中的青蛇接住,心有餘悸地拍著胸膛長舒了一口氣,將青蛇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走出來餐廳。 青蛇:“被丟出去的那個瞬間我好像看見了我太奶,嗚嗚嗚~” 見他嗔怒白玄蟬撩了撩頭髮思索片刻後望向還在發懵的林清也說道:“清也,我的臥室在哥哥臥室的斜對面,兩個臥室陳設是一樣兒的,更衣室的梳妝檯上有根簪子忘記拿下來了,能不能幫我去取一下啊?” 雖然覺得這個請求有些貿然,但林清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應下後起身往樓上走。 待她離開了餐廳,白玄蟬趕緊起身走到陸京墨跟前給他順毛,見她走到自己身旁陸京墨不由分說地抱著她的腰把臉埋在她懷裡,非常委屈道:“我不要演了,我不喜歡她,我只想在你身邊......” “乖。”白玄蟬揉著他的腦袋安撫,以她對他多年來的瞭解得出,這件事情確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