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玄蟬開啟這根項鍊期間陸京墨心中思考著裡頭有可能出現的東西,程風起手裡有關於白玄蟬的把柄,並且與矢之悼有關的,恕他的訊息閉塞,著實有些想不透了,就自己的印象中她與矢之悼的交集並不多。 等等,難道是那個人——如此想著,電腦螢幕上就已經出現了一段行車記錄儀所錄製的影片,傳入耳畔的聲音真真切切就是陶夭夭與白玄蟬的聲音,聽著兩人交談的內容,就連陸京墨都不敢置信。 猛地他把影片關了,錯愕地看向白玄蟬怔怔問道:“她是怎麼惹你了?我記得你倆關係應該是不錯的,你完全沒理由動她。” “我......”白玄蟬表情無辜地捏了捏手,“因為你老和我說矢之悼是個紈絝子弟,我就好奇他到底是不是像你說的對哪個女人都是玩玩兒,正好身邊有個陶夭夭,然後我就...試、試了試......結果發現他好像是玩真的。” 真就是想都不敢想的理由,縱使是陸京墨都愣了半天才緩過神兒來,看他面色凜然白玄蟬馬上撲倒在他身前,眼淚立刻就流了下來,抽泣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就幫我這次吧,而且——你也不想和矢之悼鬧掰吧......” 最後一句話聽得陸京墨氣笑了,低頭看著她輕挑眉問道:“威脅我?” “老公,你說會幫我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的。” “為什麼不能?” “什、什麼?”聞言白玄蟬的臉色驟然沉下,眼淚止住,楚楚可憐的眼神瞬間冷下來面無表情地看向陸京墨,語氣冷漠森然,“你要放棄我,是麼?”說話間她揚起手握住了她髮間的簪子。 “如果我死了,你就真的沒救了。”陸京墨俯身將她拔出一點兒的髮簪又插了回去,將人拉起來,握著她的手認真道,“這次我能幫你,但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再有這種事情的發生,聽到沒有?世界不是遊戲,不能讀檔重來,知不知道?” 得見他鬆口白玄蟬臉色又變回了乖戾的模樣兒,重重地點頭道:“聽到了,也知道了,以後我肯定不會這麼做了。” “那把事情都和我說一遍,我看該怎麼幫你。” “好——” 帝都城北有所會員制俱樂部,是陸京墨送西拾的成人禮物,以前偶有空閒的時候西拾會裝模作樣的過來做個老闆查查帳然後摟著新來的女經理去射擊館玩兩把,每年勤快得話來個三四趟,不勤快就不來。 槍聲在空曠且密閉的空間內震耳潰聾,所以西拾在射擊館時工作人員會將場館暫停營業,僅供他一人使用,然剛把一批想要進館的會員送走,館外就出現了個熟悉的身影,看到此人進來所有人的對講機都響起了交流音。 從超模轉行來的經理穿得性感火辣,緊身短裙包裹不盡她傲人的事業線,舉槍瞄靶的架勢倒是頗有氣勢,看上去確實很專業,西拾掃了一眼她凹出來的造型,轉頭戴上護目鏡,單手持槍對準自己眼前的靶子。 本以為她是個花瓶,沒想到她正中靶心,落下的子彈殼與靶心的黑洞完全對上,事出反常必有妖,沒等硝煙散盡西拾將槍口一轉對準了剛才經理所在的隔間,裡面果然不是她,轉而是個男人的背影。 “這麼久沒見,你拿槍對著我,是不是不太好。” “——!”聽見對方的聲音西拾心中一怔,激動喊道,“老大!” “我還以為你不認我了。”陸京墨施施然轉過身面向他,目光上下掃視了他一遍,“還行,沒瘦也沒胖,看來你能把自己照顧好,我還擔心再見到你的時候會認不出你。” “老大。”莫名的西拾鼻尖一酸不顧形象地衝過去抱住他,“老大,我好想你,你這麼久不找我,我都以為你不要我了。” 就站在邊上卻被完全無視的經理死死地捂住嘴迫使自己不發出尖叫聲,趁兩人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她忙不迭轉過身往外溜,早知道就不該貪圖上位跑過來陪玩的,知道這事兒自己還有活頭麼。 猝不及防被他抱住的陸京墨忽而把手背在身後不知所措,他料想過兩人再見時會有些激動,但沒想到會是這種激動,這也太激動了,基都要跟著動了,陸京墨凝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