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蟬緊緊扣住他的手腕,“我討厭你用除我之外的另一種方式瞭解我。想知道我沒有在你身邊發生的事情,你大可來找我。” “不需要——”她撇過頭看了眼彷彿命懸一線的西拾,一語雙關,“透過這種方式。這種方式,講真,挺沒意思的。” 話落,緊扣著他手腕的手也順勢鬆開了,白玄蟬眼神疏離略帶失望地對他搖了搖頭,毅然決然地轉過身快步離開,不給他一絲挽留的機會。 還在東南國度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脖子上那枚鑽戒鑲嵌的鑽石並不是原先那顆,而是‘深海實驗品’,她一直沒有摘下來的原因是因為這東西與她而言還有用,例如在遇見某些危險時這或是很好的求救用具。 如果陸京墨不去擅自檢視其監控的內容,白玄蟬並不介意那這玩意兒做個保命道具,畢竟她再沒見過其他裝置有如此精準的定位與通訊功能。 所以剛才她並不是貿然前來敲門,而是早在西拾進入東院後就蹲守在他所住起居室外,等待合適的時機進來,旁敲側擊地警醒他切勿濫用‘深海實驗品’來監視自己,她相信以陸京墨的大局觀,是看得懂自己這番操作的。 無疑,陸京墨看懂了。 看著她決絕離開的背影,陸京墨欲伸手挽留,可她那番話就像巨石砸在身上讓他寸步難行,對她,他毫無辦法。 良久,冷靜下來的陸京墨抓了抓頭髮,點了一根菸走到西拾身旁,估計是剛才下手真的太重,他仍舊蜷縮在地上沒有站起來,抽完煙後他彎下腰把人翻過來,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給他檢視身體傷勢。 “特麼的,要是有下輩子,老子就算是投胎做蛆都不做你弟了。”喜歡總會有光()總會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