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柳瀟颯隨口說道:“早上就在早餐店幫老兩口乾活,然後就去工地上做些苦力,雖然沒什麼大出息,但好歹餓不死。”柳瀟颯嘿嘿一笑,似乎對自己的造型很滿意:“怎麼樣?看起來我是不是一點都不像是農民工?”“確實。”張智笑著:“婉姐跟我說,她能上完大,有一半的錢都是你輟做苦力賺來的。聽說還有一次,你為了婉姐的,去找無良工頭討要工資,那次連‘腿’都被打折了,對方人很多,但你愣是用一種不怕死的狠勁讓那些人害怕了,乖乖的把工錢和醫‘藥’都給了你?”柳瀟颯傻笑一聲:“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有一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就是那次的醫‘藥’,他也全部拿出來給妹妹‘交’了,根本沒去看被打折的左‘腿’,只是隨便找了個小中醫接上了,沒有任何調養,直到現在,落下了鏟都沒人知道,每到變天的時候,那種鑽心疼痛,他一直閉口不說。“是個爺們。”張智丟給了柳瀟颯一根菸:“你的名字很不錯,柳瀟颯?希望有一天所有的人都會喊你一聲瀟灑哥。”“真有那麼一天,死也能笑。”柳瀟颯說道。張智轉身離開陽臺,留下了一句話:“若真想活出個人‘摸’狗樣,可以去中海找我,我給你機會,一個巨大的舞臺,但最終你能走到什麼地步,能爬到多高,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冬夜甚涼,街道上的人群稀疏,有著一種蕭條,但是很寧靜,張智懷裡抱著柳貝貝,牽著柳茹婉,走在冬風吹拂的安靜街道上。小丫頭被厚厚的羽絨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了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可愛萬分,她摟著張智的脖子,小嘴巴不停的哈出騰騰熱氣,吹在張智的脖子上,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讓“爸爸”暖和一些。而柳茹婉,穿著一件時尚而不失高雅的米‘色’妮子大衣,裡面是一件湛藍‘色’的紡織‘毛’衣,那厚實的圍脖把那瑩白修長的頸項給遮擋住了,少了幾分‘性’感,卻多了幾分溫暖。她一頭及腰的黑絲被挽在了腦後,幾縷髮絲垂在額頭前,讓得她那‘豔’麗卓絕的姿容上,多了幾分慵懶與嫵媚,醉人心田。她的體態勻稱婀娜,並沒有那種誇張的豐腴、更不會瘦骨如柴,她的‘胸’脯不算的最豐滿、‘臀’部也不算得最圓潤碩大,雙‘腿’也並沒有那麼曲直修長。可是,卻沒人敢否認柳茹婉的身段是那般的‘誘’人,那種勻稱、協調、比例,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她的曼妙不是很誇張,卻是那般的動人心魄。“爸爸,冷不冷呀?”柳貝貝看著張智那西裝裡面只穿了一件襯衫,心疼的說道:“爸爸真可憐,穿得這麼少,貝貝把圍脖給爸爸吧。”說著話,小丫頭當真去解脖子上那印著卡通熊的粉紅小圍脖,這讓張智好笑不已。而挽著張智胳膊的柳茹婉,也是抿嘴笑了笑。她倒沒有趣心疼張智,因為也漸漸知道張智的體格很好,不怕寒冷,她能感受到張智身上如火爐般的熱量,那騙不了人。張智笑呵呵的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尖,制止了小丫頭的動作,道:“貝貝,過年收到了多少壓歲錢啊?你不是說要幫爸爸買衣服嗎?”聽到這話,小丫頭的表情頓時就垮了下去,苦兮兮的說道:“貝貝沒錢………”“那貝貝的壓歲錢呢?”張智笑問道。“全都被壞媽媽沒收了………”小丫頭嘟著嘴巴,可愛到了極點,顯然對柳茹婉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