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了。只是有點意外的是,從開始的兩人合作,變成了三人合作,夏正陽把梁一秋也拉了進來。為的,是那源源不斷的關係客源,當然更是因為有了梁一秋這位大少坐鎮,一般的牛鬼蛇神也不敢胡‘亂’滋事了。東方夏雪坐在大廳旁的沙發上,喝著茶水,她對這樣的應酬本就不在行,所以這樣的場面,她儘量不出面,讓夏正陽與梁一秋去應付就好了。她的身邊,坐著一名年輕男子,看上去約莫26、7歲的樣子,相貌英俊、儀表不凡,眉宇間有著一種貴族般的氣息,又有著中年人的沉穩,溫爾雅、談吐從容,他穿著一身看不出牌子的純手工製作西服,手中帶著塊百達翡麗手工名錶,盡顯高貴。這一身行頭下來,少說也得幾百萬以上。單從這一點就能看出,此人身份不低,起碼身價高的嚇人!“小雪,算起來,我們也有三年沒見了吧?時間過的真快啊。你的‘性’子一點都沒變,還是跟以前那樣拒人於千里之外。”青年感嘆了一聲,望著東方夏雪那美輪美奐的側臉,他仿若有些自嘲的‘摸’了‘摸’鼻子:“也還是像以前那樣漂亮。”“你也沒怎麼變。”東方夏雪淡淡說道,神情中,似乎也有著一絲追憶。“只是沒想到,你原來是東方集團的。早知道你是中海人,我三年前就會不顧一切的追過來了。”男子說道,語氣中多少有些惆悵的味道:“我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當時我們在大時期,我苦苦追了你四年,你卻從一而終的沒有給過我任何一絲念想。”這件事情,對他這個北大的人物來說,絕對算的上是一件刻骨銘心的往事了,也是他心中這麼些年來從沒忘卻的一個遺憾,直到現在,他依舊沒有放下,今天在第一商會的小聚會上,無意中見到東方夏雪時,他如同大時代般的那樣‘激’動與動心。“過去了的事情就不用提了,你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東方夏雪緩緩道,那仿若一汪泉水的眸子,無焦距的望著遠方,心思好像沒在這裡,她似乎在想著心事。這都農曆12月23了,還有七天,就是華夏的大年3了,張智去,算算,足足34天整,怎麼還不回來呢?自己雖然沒跟他明確說過什麼,可是在電話中,已透過不意間透‘露’出的隻字片語告訴了他會所開業的日子啊,他也主動答應了一定趕回來。難道他食言了嗎?他從沒有騙過自己啊………忘了嗎?東方夏雪的心神不寧,她仿若已習慣了有張智在身邊的日子。雖然張智那張嬉皮笑臉、‘色’‘迷’‘迷’的‘摸’樣常會惹她生氣。可一下子看不到了,她心中就會有種難言的空落落,好像缺了什麼。她的內心深處,不得不承認,她想張智了,好想。可是,這樣的想法她也只能深深埋在心底,誰也無法窺知。青年看著東方夏雪恍惚的神情,誤以為對方也在追憶著大時代的青蔥歲月,他滿臉真摯道:“小雪,真的過去了嗎?如果說,我的心一如既往呢?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你信嗎?”“信不信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無法左右你的心願,但結果,恐怕依舊不會改變。”東方夏雪抿了口白開水,嗓音好聽,但帶著冰冰的冷意。“這三年來,我一直都在打聽你的下落………”青年的臉上掛著苦澀。“何必這麼執著呢?以你現在的地位與身價,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東方夏雪的語氣古井無‘波’,不近不遠、不輕不重,就像是對待一個關係很普通的朋友,並無其他異樣。“你知道的,我最大的優點就是執著。”青年說道,英俊的臉上毫不掩飾的愛慕。東方夏雪卻不說話了,而是靜靜的望著大‘門’口的人來人往。她不是能點石成金的神仙菩薩,更不能改變誰的心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對在乎的人去關心,對不在乎的人無動於衷。遠處,夏正陽遙遙望了眼東方夏雪所在,不禁皺了皺眉頭說道:“那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來頭。”“來頭的確不小,方凌雲,方氏集團第一順位繼承人。三年前,他北大畢業,卻讓人跌破眼鏡的沒有進入家族企業,而是進入了一家世界5強的外企風投公司,從小職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