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楊辰也不清楚，只能從神格里體會一些。

但上一任冥王拋下了克莉絲汀散去意識，顯然是傷了克莉絲汀的心。

輪迴不代表結束，他們還是可以在一起，但散去了意識，就等於真正的不再回來了。

或多或少，克莉絲汀都把那些感情，投注到了自己身上，於是乎，也就讓自己跟她走得相對較近。

可是，楊辰不喜歡在這樣的情境中，與克莉絲汀發生關係，因為那樣，楊辰會覺得自己有些卑鄙，利用了克莉絲汀對上一任冥王的感情。

對於活了數萬年的主神而言，這樣的感情，其實是彌足珍貴與神聖的。

“你這人真討厭，送到你嘴邊的肉也不吃，哈迪斯，難道我真就不如你的妻子和情人們麼”，克莉絲汀佯怒著嗔道。

楊辰搖了搖頭，“好了，阿芙蘿狄忒，我們是朋友，我瞭解你……我希望你不要再掩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辰的表情變得嚴肅而認真，這讓曖昧的粉色氣氛也就冷卻了下來。

克莉絲汀輕輕吐了口氣，從楊辰身上起來，伸手指在楊辰腦門上戳了下，還帶著些氣。

走到陽臺的欄杆處，望著貝弗利山的點點燈火，克莉絲汀嘆道：“是蓋亞之心，雅典娜真正復甦了蓋亞之心……”

楊辰並無意外，他也有料想這一情況，雖然他至今還不知道蓋亞之心到底為何物。

“蓋亞之心復甦，是不是意味著諸神的力量會漸漸恢復？”楊辰蹙眉道：“我記得在韓國的時候，斯特恩跟艾莉絲與雅典娜的對話裡，說起蓋亞之心，好像對整個世界都會有巨大影響，涉及到毀滅之類的意思，但當時他們沒告訴我具體的內容，你不想給我一個解釋麼？”

克莉絲汀無奈地一回頭，笑道：“我能給你什麼解釋，你也感受到了，蓋亞之心復甦，我們的實力漸漸恢復，就是這樣。雅典娜想要復興我們神族，她的腳步已經開始正式跨出了。”

“她想怎麼樣，難不成還要跟兩萬年前一樣，屠戮人類麼？”楊辰驚疑道。

克莉絲汀搖頭，“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一直都很難猜測。而且，就算我們知道她想做什麼，又有誰能阻止她呢？”

楊辰默然，的確，雅典娜的實力過於深不可測，就算如今的自己已經又一次提升實力，還是不敢說能跟雅典娜對抗。

而且，隨著蓋亞之心的復甦，這個女人的實力還在不斷提升！

正當楊辰還想問些什麼，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楊辰一看，竟是楊公明的電話。

“小子，回一趟燕京。”

“出什麼事了？”楊辰意外於老頭竟然這麼早給自己打電話。

“哼，蒙家出了這麼大的事，你以為一號會輕易放過你？你以為輸送這麼點石油，整個華夏就任你為所欲為了？”

楊辰也知道單純靠般若去假扮蒙玥，是不太可能徹底風平浪靜，問道：“老頭子，不會是一號要見我吧？”

“回來吧，在中南海等著，我與你一起進去”，楊公明沉聲道。

楊辰倒沒怎麼太擔心，既然一號會想見一見自己，那多半是要談談，而不是直接打壓自己，何況，就算想打壓自己，也未必可以做到，自己今非昔比。

掛了電話，楊辰對克莉絲汀歉然一笑，“我得走了。”

克莉絲汀伸手玩弄著自己的金色長髮，巧笑嫣然，“你好像又惹麻煩了，祝你好運。”

“看來蓋亞之心的事，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楊辰揮去腦海裡的疑竇，暫時不去多想，起身說道：“我知道你沒對我坦白一切，但我希望，不論未來如何，我們一直會是朋友。”

克莉絲汀不說話，只是微微笑著，帶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