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話的!”三長老極為尊重當年的老太爺,因此對於家中的嫡子大少爺也很是敬重,自然是由不得任何人出言詆譭。
此時,地上的姚老太太也緩過了進來,對著姚惜若和姚寧遠開口訓斥道,“你們兩個給我回來,說什麼話呢!這是你們的大祖父,還不快叫人!”
雖然是這麼說的,可是姚老太太的心裡頭卻是不知道百轉千回了多少圈,心裡頭只有一個想法:姚光祖回來了,姚光祖在這個緊要關頭竟然活著回來了,他可能什麼都知道了,若是真是這樣,整個姚家恐怕就要易主了。
“母親,別怕,不會有事情的,還有兒子們在呢!”姚二爺忽然就站到了姚老太太的身後,對著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發生大少爺的這件事情的事情姚二爺已經出生了,不過他當年只有三歲的模樣,姚老太太驚異,為什麼這孩子似乎什麼都知道的模樣。
轉頭驚詫的望著自己的大兒子,姚老太太動了動嘴唇,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試問,“你都已經知道了?”
“當年你們密謀那件事情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就在門外,雖然我當時只有三歲,卻都聽得清清楚楚,也記得清清楚楚,”姚二爺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冷厲之色。
都是因為他的好父親和好母親他和三弟才能夠享受這麼久的榮華富貴,而姚正安那個傻子竟然還將當年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當成了恩人父母一般看待,他每每想到這裡的時候便覺得異樣的痛快。
姚正安這些年來你一直都壓在我的頭上,事事比我好,所做的每件事情都能受到別人的誇讚,可是你卻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再給我鋪路,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的揮霍在努力賺錢!
“好孩子,”姚老太太聽到這話,拍了拍姚二爺的手,隨即甚是安慰的點了點頭。
“梅氏,今個兒我和其他兩位長老來這裡,就是為了大少爺的事情來的,”三長老望了一眼劍拔弩張的家廟,彷彿是沒有看到被家丁壓制在地上的姚正安和姚煜軒一般,緩緩的開口。
姚老太太卻是知道她動手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想著這事兒若是追究起來到底說是她對繼子不好,未免落了口舌姚老太太朝著家丁揮了揮手,讓他們將姚煜軒和姚正安兩人暫且放了。
“不知道三長老有什麼要說的?”姚老太太看似很是鎮定,可是心裡頭卻早已經翻江倒海的不能安靜下來。
三長老說這裡卻是不開口說話,邁動著穩健的步伐朝著躺在地上的姚煜軒和姚正安走去,這個時候姚煜軒已經醒了過來,而姚正安仍舊還昏睡著,三長老望了一眼孫錦繡,示意她過來,“錦繡,替你義父看看傷著要害沒有?”
孫錦繡上前把了脈,即從隨身的腰包裡頭掏出一枚小巧精緻的白色鼻菸壺放到了姚正安的鼻尖之下,不一會兒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姚正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三長老儘管放心,義父他不過是磕到了頭所以才暈了過去,幸而父親身子康健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消好生歇息幾日便好,”孫錦繡說著連同姚煜軒兩人將姚正安扶了起來。
姚夫人此時也掙脫了幾個婆子的拉扯奔到了姚正安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了他,失聲痛哭道,“老爺,好還你沒事,否則的話你要妾身一個人怎麼獨活!”
“傻丫頭,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咱們都要好好的活著,哪裡能就這樣死了,”姚正安笑著將哭著好不傷心的嬌妻摟在懷中,低頭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