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域邊關是一個統稱,是由四座大城和二十四座小城組成的一道防線,將北方荒原上的那些部落死死的隔絕在荒涼之地,無法進入神州。
鐵壁城,只是二十四座小城之一。不過鐵壁城孤零零的突出於其餘城市組成的防線之外,這座小城裡的強者可是不少,就連鐵壁城內計程車兵,其精銳程度,也已經不下於東秦帝國的四支精銳了。
羽林,無當,龍旗,軒轅,這四支軍隊可以說是帝國的家底,其中的煉氣士配備數量,已經達到半成,也就是二十個人中,就有一個煉氣士。
北域邊關的煉氣士數量可沒這麼多,戰鬥力強悍,完全是靠武者撐著呢。
蘇見一聽,沉默不語,蘇鏡笑道:“二哥想多了。你要是加入羽林,那是煉氣士的身份。羽林在北域邊關的駐軍少的很,輪不到你衝鋒陷陣。”
“那參軍還有什麼意義。”蘇見嘀咕了一聲。他是少年氣盛,這麼點年紀,已經築基,放在道宮之中,也算是絕頂的人才了。只可惜蘇家的青溟真解,修煉到後來,需要血脈力量才能成就金丹。
所以蘇見在蘇家的話,就算將來有可能成就金丹,修煉的也不是青溟真解。
而血脈純淨的蘇鏡,丹田氣海受損,蘇齡和蘇見二人,心中都憋著一股氣。父親的傳承,難道就要斷絕了?
林謝紅雖然被收為弟子,可是青溟真解是要靠血脈力量修煉的,林謝紅最終也得不到青溟真解。他們兩個的後代,出現一個血脈純淨的男子,可能性太小。
氣氛變得有些悶了,犬十郎貼上來,笑嘻嘻地道:“少爺,要不我表演個戲法兒,給兩位公子解悶?”
“戲法兒?你這小妖能有什麼戲法兒。”蘇見撇撇嘴道。他和蘇齡都是築基期煉氣士,這兩個小妖,只是先天期。所有戲法兒,都很容易被他們兄弟看穿。
看穿了之後,眼中所見,無外乎一些符文,那也沒什麼趣味。
“犬十郎,你就弄吧。”蘇鏡卻是拍拍手,示意犬十郎。大哥心情不好,二哥對未來前途擔心。現在不宜說太正經的話題,不如讓犬十郎鬧一下。
犬十郎答應著,在後頸拔下一叢絨毛,向桌面上一吹,化為一百多個狗頭人,穿著破爛皮甲,大呼小叫的,向蘇見和蘇齡二人衝了過去。
這些狗頭人只有指頭大小,手中兵器,也是破破爛爛。
嗖!
一把小短斧,飛向蘇齡的額頭,直奔眉心而去。蘇齡待要發怒,那小斧頭,在半途已經墜下,摔在地上,啪的一聲,粉碎,再定眼觀瞧,卻是一個勺子變的。
後方的狗頭人,也紛紛射出弓箭,這些弓箭大多是沒準頭的,就算有準頭,也都半途掉在地上,變成竹籤。那些本來是穿果子或者剔牙的。
狗頭人氣勢洶洶的在桌面上展開衝鋒,隨即被杯盤絆倒,滾了一桌面。
蘇見看這些狗頭人狼狽,先笑了起來。蘇齡也跟著笑了笑,雙手一合,將杯子捏碎,青光凝聚,化為一個金甲武士,手提大刀,也跳上桌面。雙方頓時廝殺起來,金甲武士刀鋒犀利,一刀一個,將靠近的狗頭人砍成兩段。
隨即剩下的狗頭人,紛紛拋棄手中兵器,跪下求饒,那神態,倒和犬十郎有些相似。
“你叫犬十郎,對吧?”蘇齡隨口問道。
“是的,大少爺。”
“你變化出的狗頭人,是不是西方邪神的手下?”
“是啊,大先生給我看邪神圖鑑,讓我知道許多邪神手下的邪惡生靈都是什麼樣子,有什麼能力。大先生說,以後我要跟少爺征戰邪神國度,所有東西,都讓我一股腦學全了。”
“邪神國度!?”蘇見驚訝。
蘇鏡攤攤手,道:“父親可沒和我說起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