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霓虹閃爍的酒吧內音樂鼎沸,吧檯上年輕女子穿著熱辣,容貌姣好。方起歌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全然無視那些圍攏在身側的曖昧目光。關旭輕晃手中的高腳水晶杯,擰眉看著他,並不作聲。喝的太急,方起歌嗆了一下,這才暫停。接過關旭的紙巾,胡亂擦拭了下,閉了眼靠抵著吧檯微喘,“對不起!”
關旭聞言微微抬了眼,“說什麼呢?”
他睜開眼,苦笑著道:“連累了你們。”
關旭將手中的杯子舉起來和方起歌的輕碰了下,“做兄弟,不就是有今生沒來世的。除了老婆外,不用分什麼你我。”
方起歌放下酒杯,手捧了臉,低聲道:“你真他媽噁心。”
“你真他媽叫我寒心!”關旭斜睨了他一眼,將自己杯中的酒一口喝盡了,看了眼手機道:“我有事,先走了。這一頓你請!”
方起歌不置可否,一個人又在吧檯前坐了片刻,侍應生送來一杯色澤明麗的飲料,有禮道:“先生,這是那位小姐請的。”
方起歌扭頭看了一眼,在對方曖昧的眼神中突兀起身,拍下酒錢後徑自往門外走去。
室外空氣微涼,在胸腔間鼓譟,引得喉間微癢,方起歌捂唇輕咳了幾下。身後撞上一人,貼身而過,望著那抹瘦削鬼祟的背影,他顰眉伸手去摸,錢包手機果然都不見了。
長嘆一聲,放棄了追討的想法。方起歌一個人拖著外套漫無目的地沿馬路往前走,耳邊鳴笛聲此起彼伏,車尾大燈刺眼異常。走了一會,他有些不勝酒力得跌倒。索性在馬路邊坐了,看著面前人來車往,無端生出一股好笑。
連自己的父親都站到了對立面,也許顧傑說對了,走到這一步他真是眾叛親離了。
不知在路邊坐了多久,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方起歌!”
樂意眼眶微紅的出現在視線裡,“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他愣愣的望著她,似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先生,總算找到你了!”樂意的身邊,是自己的司機。稍遠的地方,還站著關旭和劉小夢。見了這陣仗,想起剛才手機被盜的事情,方起歌猜出了事情的始末。
司機久等不到他,電話又聯絡不上,於是就通知了樂意等人。恰逢鼎天異動,大家怕他想不開,就心急火燎得出來找了。
“我沒事,真的!”他對著眾人莊重道。
但是,沒人信他。方起歌也知道眼下自己的精神狀態,一點說服力都沒有,遂放棄了辯駁,接受眾人要求,乖乖回家。
到家後,方起歌在短短几分鐘內洗澡的功夫,被樂意敲門騷擾了三次。一次是進來送浴巾,一次是進來拿肥皂,最後一次竟然藉口敲錯門了。
聽著她拙劣的藉口,方起歌勾唇一笑,俯身道:“看你這麼忙,不如留下來。”
“我不……”樂意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被他一把扯進浴室。溫熱的水流瞬間淋溼了她的衣服,寸寸貼合在身上,若隱若現得勾出身體的曲線。
尚不知自己的尷尬處境,她抹了把臉上的水,怒道:“方起歌!”
“我喜歡你叫得溫柔些。”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身後被霧氣籠罩的玻璃中,透出兩道糾纏的身影。
方起歌回青莫之後,故態復萌,恢復了當初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調調。關旭雖然每天都去人事部報道,也開始當起了看報紙上網的甩手掌櫃。整個鼎天運作完全被打亂,其中最大的變故就是齊正合作案的終止。祁昊當初信任的是方起歌,他一走,祁昊也就撤銷了雙方的合作計劃。
蔣惠婷女流之輩,完全沒料到有這種變故,即使是顧傑也沒想到方起歌影響如此之大。齊正的祁昊寧可償付違約金,也不肯再行合作。齊正計劃一結束,鼎天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