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哥哥,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你發生任何不好的事情讓她傷心難過……”晴子艱難地解釋道。
殺生丸的眸子卻在瞬間變冷。
晴子哆嗦了一下,不敢再多說什麼。
邪見帶著美味早餐適時到來,打破二人的沉默對峙。殺生丸喝了一口稀飯,看一眼刻意坐得離他很遠的晴子,眸光忽明忽暗。
邪見畢恭畢敬地向主子交代道:“那些膽敢冒犯少爺的亡命之徒都已落網,神樂也被我們的人抓住了,不過……”
“不過什麼?”殺生丸唇邊泛起一抹冷笑,“奈落要人了?”
“是的,少爺。”
冷笑一聲,殺生丸注意到晴子明明在偷聽,表情卻裝得很專注地在吃早餐,隱去笑意,他換了個話題問邪見:“玲呢?”
“回少爺,小姐她……今天一早就搭機回英國了。”
晴子的眸子一下子就黯淡下去。玲肯定誤會她和殺生丸了,偏偏殺生丸不准她告訴玲他中槍受傷的事,想起玲昨晚在電話中短暫的沉默,她有些不寒而慄。
如果有一天,玲和麻裡一樣,跟她形成陌路,怎麼辦。
“既然那些人都被你們抓住了,那就是沒有危險了吧?”晴子冷冷地說,“我可以回學校了吧?”
“不行。”
“為什麼!”晴子出離憤怒了。
“我受傷了,你要留下來照顧我。”殺生丸風淡雲清地說。
晴子怒極反笑:“只要你願意,100個特護都請得起,為什麼非要我照顧你?”
對自家少爺這麼不敬的人,邪見向來沒有好感,但礙於少爺對她一向特殊,也不敢把不悅明白地寫在臉上,耐著性子她解釋道:“少爺受傷的事一旦張揚出去,會產生很多不良後果……另外,少爺的身體不宜坐車顛簸回主宅,而這個屋子是少爺的私人地方,他不容許任何外人踏入……所以我們不能請特護,只能拜託赤木小姐照顧少爺幾天。”
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晴子縱有百般不願,顧及到他受重傷這個事實,不得不同意留下照顧他。人是留下了,因為玲的離開,心情還是惡劣之極,對待殺生丸沒有一點好臉色。
“我的手機在你車裡,能不能幫我拿過來?”她臉色陰沉地說。
殺生丸安靜地喝粥,置若罔聞。
邪見替主子答道:“那些人沒抓到少爺,一氣之下把車子燒燬了。”
“什麼?!!!!!”晴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珠。
嫉妒的滋味
兩天三夜,晴子和殺生丸單獨度過。她心情欠佳,臉色懨懨的自顧自看電視,要不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發呆,很少理睬殺生丸。殺生丸也不怎麼跟她說話,不是在看檔案就是在睡覺。她唯一的任務就是做斟茶遞水之類雜事,與其是說照顧他不如說是給他當丫鬟。
捱到第三天,晴子有些受不了了。
“我要回學校!”
殺生丸從書桌前抬起頭來,看她一眼:“好。”
啊?晴子愣了,這次這麼爽快地放她走了?
“走吧。”殺生丸把手中的檔案合上,穿上了外衣,“邪見把車停在巷子口了,我送你回去。”
晴子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能開車嗎?”
殺生丸沒回答,把玩著手中的車鑰匙,臉色有點不耐煩:“走不走?”
“好……”晴子茫然地跟上他的腳步,走出小屋,穿過長長的老舊巷子。
頭頂的天空是一片狹長的碧藍,而不疾不徐走在前方的人又變回了黑色頭髮。她從來都不曾瞭解過這個男人,他的世界,他的感情,都太神秘了。
明明只隔了幾步,她卻有一種兩人各自站在懸崖兩邊的感覺。懸崖對面那是截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