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沫沫姐!”夏明薇幾乎是喊出口!
明茗只說:“對不起。”
夏明薇掰開上官睿拉著的手,往電梯那邊過去,上官睿看一眼明茗,過去拍了一下慕容聰的胳膊。
慕容聰了然的也拍一下上官睿。
上官睿追著夏明薇過去。
*****
樂沫沫在走廊裡坐下,還是剛才的那個走廊,讓人覺得窒息。
父親還在病房裡面,沒有醒,醫生說今天就會醒,什麼時間就很難說,病人身體虛弱。
馮遠清坐在樂沫沫旁邊,看樂沫沫,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別太難過,我一聽說就趕過來,看你不在就在這裡等你。”又好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包紙巾來。
抽一張給她。
她伸手接過來,擦眼淚,可是越擦越多,抬頭看他:“我不知道怎麼辦……”
馮遠清低聲:“我還在,交給我處理。”
樂沫沫抬頭,只認識一天的人,為什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馮遠清對上她的目光,說:“你都忘了,昨天我們相親,你答應跟我聯姻,現在我都是你們家半個女婿,我爸打電話告訴我這件事,就是讓我第一時間趕過來,要是不到才不佔禮。他們都商量好,回去儘快就結婚,你都跟我綁在一條繩子上了。”
樂沫沫有些茫然,昨天她好像是這麼答應一下,政治聯姻,無所謂的,可是怎麼這樣快……
而且,依現在的架勢,是她高攀了馮家。
畢竟自己爸爸病了,家裡一下子就沒了主心骨。
馮遠清卻又說:“什麼都別怕,我還在。”
樂沫沫聽著這些話,心裡一下子痛,眼前的人的臉孔一點都不一樣,馮遠清是標準的俊秀的模樣,可是怎麼會說一樣的話……怎麼會……
她和慕容在一起,一起去滑雪,住木屋裡,她固執的要穿單衣出來拍照,結果好巧不巧,門吧嗒一聲鎖上,她就穿著雪紡衣服被關在門外面,凍的幾乎要瘋掉……
那是她人生中最窘迫最瘋狂的事情之一,零下二十度低溫的地方,她就只穿了薄薄的衣服。
慕容脫了外套給她,厚厚的羽絨,即便是這樣,她的腿也都暴露在外面冰冷的空氣裡,她以為自己會被凍死,他卻說:有我在。
他穿著襯衣跑去管理區,帶了管理人員過來開門。
十五分鐘的時間,已經是她這一輩子最漫長的時間之一……
凍的她幾乎要瘋掉,瑟瑟發抖……
回到房間裡,兩個人躺在柔軟溫暖的大床上,彷彿劫後餘生……
她記得他睫毛上都有水珠,是剛才的冰凍被融化了,掛在他的睫毛上……
她問他怎麼樣,他說還好。
零下二十度,足以凍死一個人……
零下二十度他們沒有分開,在這個夏末秋初,他們分開……
樂沫沫撲住馮遠清,撲在他懷裡,一聲聲的哽咽,眼淚都已經流不出,更多的是哽咽……
*****
夏明薇站在走廊那邊,緩步的過來,上官睿過來拉她,她搖頭,執意的過去看樂沫沫,卻在看見樂沫沫嚎啕大哭的一刻,不知道怎麼過去才好……
馮遠清,見過一面的,也是在昨天晚上。
看見這邊有人過來,馮遠清拍了樂沫沫:“沫沫,有你朋友來看你。”樂沫沫終於抬頭,看見是夏明薇和上官睿,目光再往後面看過去,沒有慕容聰……
沒有慕容聰……
夏明薇緩步的過來,在樂沫沫身邊坐下,樂沫沫看著她,她過來抱住樂沫沫:“對不起,沫沫,對不起……”
樂沫沫聽見她說,脖頸上一涼,知道是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