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呼呼勁風的巨斧就要打到杜雪生的後背,胖子呼的一聲地站了起來,“小心!”,就要向杜雪生撲去,只是肥碩的身軀被身前寬大的桌子擋住,令他力不從心,瞬間急出了一身冷汗。
看到這情形,肖彤也是猝不及防,他不敢稍加耽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手中的酒瓶,“嚯!”地一聲迅速從座位上憑空跳了起來,跳到了眾人頭頂。於此同時,手中不停,看準杜雪生背後巨斧飛來的方向,將手中的酒瓶砸了出去。瓶子中還有半瓶的朗姆酒,但在肖彤的手中像是變成了暗器一般,以飛快的速度向巨斧撞去。
就聽得半空中“咣!”的一聲巨響,酒瓶撞到了巨斧上,直接撞得粉碎。那巨斧也在這力道的撞擊下在空中停頓了一會兒,力道減弱。
這個時候,杜雪生也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同時耳邊傳來了巨斧的呼呼風聲,看著眾人驚愕的表情,頓時明白後面一定是飛來了某件利器。眼看著身前的肖彤跳到了半空中,也不敢多想。雙手用力抓住桌底的一根柱子,使勁一拉。趁著肖彤為他爭取到的那一點點時間,身子猛地向下竄去,平貼著地面就滑了出去。他人剛離開座椅,那柄巨斧就打了過來,座椅瞬間就被擊得粉碎。那張桌子也被向前撞出了幾米。頓時間木屑亂飛,亂作一團。
“唔呀!哪個王八羔子小兔崽子乾的?”剛被胖子扶起來的杜雪生直接破口大罵,“想偷襲寡人啊!再練他百八十年去吧!是不是嫉妒鄙人的才華啊,是男人嗎?是男人就站出來,咱們堂堂正正地公平決鬥,看看鹿死誰手。”他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大,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在偌大的酒館中不斷迴盪。只是他喊完才發現,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在他的身上,包括肖彤和胖子的注意力也都被酒館中的打鬥吸引了。
杜雪生頓時覺得無趣,呼呼喘了幾口氣,看著眼前的情形,慢慢冷靜了下來,開始回想剛才所發生的一切。沒多久,他身上就出了一身冷汗,開始後怕起來,“媽的!剛才差點死掉啊!”
這時,肖彤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怎麼樣?沒受傷吧?”
杜雪生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說道:“唔呀!我沒事,讓肖兄擔心了。剛才真的是好險啊,不知道是哪個人跟我有仇,這般陷害於我。不過看肖兄剛才的身手似乎已經到了藍傑三段了?果真是不出師的少年英雄,這帝國學院果真是臥虎藏龍的地方。”
肖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指了指場地中正在打鬥的兩撥人說道:“你經常來這邊,認識他們嗎?”
杜雪生仔細看了看,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之前沒見過這幾個人,但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兩邊一邊是紅幫一邊是青幫,這邊經常發生兩個幫派火拼的情況,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涉及到誰的利益,我還糊里糊塗的被殃及了。”
兩派六個人都互相扭鬥在一起,各種掐抓的伎倆都用了出來,一邊打還一邊叫罵,叫罵聲不堪入耳,根本不像是有組織有實力的人所為。
肖彤大惑不解地問道:“看這幾個人似乎都沒什麼修為,但剛才擲你的那一斧的力道絕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蹊蹺?但就那一斧的力道來看,最起碼要達到紅傑一段,這幾個人怎麼看都不像,難不成這幾個人只是在演戲,還是背後有人干預?”
聽到肖彤所說的,杜雪生頓時皺起了眉頭,過了一會才說道:“這塊地界是紅幫和青幫交匯的地方,兩個幫派雖然在各自的地盤作威作福,但在這一片,尤其是這個‘赫瑪麗’酒館絕對不敢造次,更別說明目張膽的殺人。這個老羊背後的勢力很大,一般人都要給他幾分面子,不然他也無法在這一片生存。所以在這一片,一般紅幫和青幫都是暗地裡出沒,或者僱傭一些社會上的混混打探訊息。看這幾個人已經喝成這個樣子,要說做戲也裝的太像了,達到紅傑地步的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