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到了何處。
齊衡兒終於抬了抬頭,小心的拽了拽寶七的袖口,
“娘……”
寶七低頭,嗯?
“方才爹爹說封后,什麼是封后啊?”
“封后,只是爹爹給孃的一個稱唿,不過衡兒只要知道,無論稱唿怎麼變,爹爹對孃的感情,都是一樣的。”
齊衡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想到了芸兒先前的叮囑,戳戳手指繼續道,
“那衡兒以後,就要喊娘母后,喊爹爹父皇了嗎?”
寶七憐惜的摸摸孩子的小腦袋瓜,畢竟他不是在宮內長大,對這些東西,一時間還無法轉換,
“其實無論衡兒喊孃親母后,還是喊爹爹父皇,只要衡兒心中的感情在,這些外在的稱唿,都能代表衡兒對孃親的心意,你父皇也一樣會疼惜你,愛護你,只是你身份變了,稱唿變了,可是孃親對衡兒感情沒變,娘也永遠都是衡兒的娘。”
齊衡兒聽得一知半解,不過卻能感受到自己母親對自己深厚的感情,這份感情一直到他長大成人,甚至很多年後,都如同發酵的濃酒,越發醇厚,給他無盡的溫暖,如同他停留和安歇的港灣。
“嗯,衡兒知道了。”
齊衡兒用力的點點頭,五歲的娃娃還透著稚氣,一雙大眼睛已經帶著寶七的神韻,閃著鳳眸的靈動,含著堅定和淺笑,一眼望進去,全是童真。
正所謂知子莫如母,寶七欣慰的攬著身邊的孩子,又何嘗不懂他的小小心思,小孩子自小在自己身邊長大,忽然間來了個爹爹,就算是他日思夜想,心中的那份小小的忐忑,依舊在不停的萌發,孩子缺少的那份安全感,寶七隻能用更深切的母愛去撫平他,安慰他,引導他。
就在這行陣勢浩蕩的隊伍前行的時候,另一批人馬已經加快馬力,日夜兼程的朝著曼羅行去,終於在出發後的第三日,按時到達,而此時寶七的隊伍,已經離開曼羅快兩日了。
範康到達曼羅的時候,凌已經甦醒過來,這讓他的此次行程,也減少了些許壓力。
帶著大齊國皇帝的手諭和聖詔,範康一到曼羅聖殿,就受到了禮待,當然,也順利見到了曼羅王和凌,準確傳達了齊國的態度,算得上是恩威並重,不卑不亢。
鍾陌雖然不滿齊容,卻對他處事之迅速頗加讚賞,尤其是這位傳旨的官員範康,雖是不過而立之年,辦事卻頗有魄力和態度,既不會如凌般文氣過重,又不會如其他官員仕氣太深,絲毫不像一個新任官員,引起了鍾陌的興趣。
當然,至於鍾陌巧言暗語,對範康施與欣賞之意時,範康四兩撥千斤婉言相拒,此之佳言,那是後話。
遇刺之事,齊國這邊,算是全權交到了範康手上,與曼羅國溝通交流,待到凌傷勢痊癒大半,也便準備啟程回國了。
只不過等他回國後,又是另一番景象,這一切,許是在意料之外,又何嘗不是在意料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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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請命之驚回
庭院裡灼灼桃花,剪碎了落地的陽光,映在窗子上,斑斑駁駁,幽幽的清香在屋內瀰漫,彰顯著主人的高貴和典雅。
臨窗的書桌旁,一雙丹蔻玉指,執著一支狼毫,在紙上揮灑自如,不多時,一個行雲流水的‘莊’字躍然而出。
旁邊的丫鬟趕緊道,
“皇后娘娘的筆力越發大氣高貴了。”
女子頭也沒抬,更看不出表情,似乎對於這個奉承可有可無,毫不介意。
畢竟身邊的丫鬟跟了自己這麼多年,她懂的那點書法上的東西,也不過是耳濡目染的一點點,哪裡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