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系護甲。撰風之甲,你最好快點給我找套衣服來,我這裡只能維持住兩刻鐘。
葉青籬的嘴唇微微顫抖,用手直指著他,好半響才說:‘既然你這風甲的存在有時間限制,你做什麼還要把原來的衣服震碎?’小破孩囂張得不得了,哼道:“那樣的衣服我可不穿!喂,你快點行不行?”
葉青籬縱有滿腹憂愁,也全被他給氣跑了。
想了想,她便回到房裡,從長生渡中取出一匹藕合se的綢布,又去了些白se棉布,穿針引線,施展控物術,飛速縫起衣服來。她估摸著藍雁已經知道了長生渡的存在,所以也不打算在這種小時上再多顧忌。
左右不論對方怎麼說,她都是堅決不會透露長生渡的真正妙用。藍雁就算知道她身上有這東西又如何?靈物擇主,只要藍雁不是打定注意要用蠻力搶奪,葉青籬就不怕她會猜到長生渡的奧秘。
東西就在她身上,只有她一個人能看到能進出,長生渡是什麼樣的,由她說了算。
事實上,在藍雁的絕對武力面前,葉青籬並沒有太大反抗餘地,所以她只有在別的方面表現自己的誠意。例如,承認她身上確實有一個可以承載五se沙的東西。
與藍雁那樣的高手相交,就算不能成為她的朋友,至少也要讓她感覺到,這個人是可以放心、能夠利用的。
葉青籬年紀漸長,經事越多,行事也越發地有章法。一刻鐘後,一件圓領的見到衣袍已經被她縫好,又過了半刻鐘,襯衣襯褲也在她手上成型。
修仙者與凡人不同,因是藉助了法術的力量,葉青籬縫衣的速度簡直快到不可思議。可惜她的手藝本就一般,再加上急著趕工,這一套衣服的質量就叫人有點不敢恭維了。
葉青籬可不管這些,她捲了衣服走出房門,一眼kan到正在院中修煉體術的顧硯,便一揚手,將衣服拋給他,口中警告:你的衣服,不準再弄壞了!要是再弄壞,別指望我再給你做第二套!
顧硯停止修煉,接住衣服,像陣風般一溜就隨便撞進了一間房裡。
片刻之後他從房間出來,一邊拉扯著腰帶,臉se還是有些黑。
葉青籬倉促做的衣服果然不怎麼合身,這兩邊袖子、衣襟領口到時清清楚楚,只是肩膀處理得有些過寬,外衫又空蕩蕩地偏大。顧硯拿腰帶那麼一系,便顯得他整個人格外瘦小。
偏偏他走路的姿勢氣勢十足,兩相一衝,越發可笑。
你不知道我的尺寸?顧硯板著臉質問。
葉青籬kan在他形象可愛的份上,決定不計較他的語氣,便只好很無辜地一攤手道:我又沒量過,這怎麼知道?
顧硯便不屑:真沒有,這點計算能力都沒有。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你穿衣服的尺寸了。
這話若是出自一個成年人之口,便是十足的調戲,不過顧硯這個小破孩乳臭未乾,是沒有這些一絲的。葉青籬苦笑不得地看著他,最後決定還是回房修煉,來個眼不見為淨。
像顧硯這種人,似乎只能共患難,一旦到了稍微安逸的時候,他就能三言兩語將身邊的人全都得罪個精光。而現在的情況絕對說不上安逸,所以葉青籬決定除正事以外,都要離顧硯遠點,省的破壞兩人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這點交情。
將近傍晚的時候,葉青籬先前受的那點內傷已是差不多痊癒了,她又跑到山谷摘了些果子當晚餐。
待看到有火龍果組成的晚餐時,顧硯免不了又抱怨:“怎麼吃這東西?你不能做飯?”
雖是抱怨,但也有著對葉青籬廚藝的肯定,葉青籬暗地裡大有成就感,決定不跟他計較這點小事。
“我早說過,在藍雁的山谷裡不能有煙火之食。。。。”正笑眯眯解釋著,谷外忽然傳進一道兩人都熟悉的聲音:“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