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沒臉跟承哥說。”
“哈哈哈哈,大娘您放心,我哪能自己去啊,我認識個朋友,他大概能幫我找到那些人。”
“朋友?啥朋友?”
“唔,省城的朋友。”
林念禾沒說謊,她真沒打算自己去,而且那個“朋友”也的確在省城。
非常情況,要用非常辦法。
兩天後,白波僅存的把兄弟老四帶著十來個人下了火車。
瞧見林念禾,他也沒太大反應,彷彿她跟他大哥的死沒任何關係一樣。
老四是拎得清的——如今他們的黑市還仰仗著林念禾供貨,白小軍又在林念禾這兒,為著以前的仇怨和她擺臉色得不償失。
“四哥,”林念禾笑著迎上去,“辛苦您跑一趟。”
“沒啥,”老四的嘴角掛著笑,“小軍呢?”
“他在村裡呢,伍根茂和曹石建陪著他,我想著咱們這事兒有些危險,就沒帶他過來,”林念禾解釋道,“等會兒四哥跟我回村裡吧,小軍也特別想您呢。”
“他怕是都要想不起來我了。”老四點了支菸,直接說,“就那個小賭坊是吧?辦到什麼程度?”
林念禾說:“如果可以,找到他們的頭兒後把人留十五分鐘。”
“小事兒。”老四很隨意的點了下頭。
“哦對,還有個金鐲子,若能找到,還請四哥幫我拿回來。”
“啥樣的?”
“太具體我不清楚,是李鋼媳婦的。”
“成,我去問。”
老四吐出口煙,對林念禾說:“你等信吧,今天晚飯前就能完。”
“辛苦四哥了。”
有的事,公安辦有難度,但他們辦,就很……讓人意外。
老四在國營飯店吃了頓飯的功夫,手底下的小弟就回來彙報,說地方找到了。
老四抹了把嘴,帶人直接去了牌莊新址。
一腳踹開門,老四叼著煙進門,他們那副“老子就是來砸場子”的陣仗嚇壞了一屋子賭狗。
“兄弟,這是幹啥?”管事兒的賠著笑臉上前來,“您是?”
老四大馬金刀地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說:“我不是誰,就是聽說我兄弟欠了你們一萬塊錢,來給他還賬。”
管事兒的懵了。
啥?一萬塊錢?
他們從來也沒放出去過那老些錢啊!
放貸也是要有限度的,他們這行講究的是不能把人逼死,要不他們找誰要錢去?
他們坑人之前都是仔細打聽過對方的底兒的,所有親朋家業加起來的數,就是他們的目標。
一萬塊錢?
放眼全蘭縣,誰家有?
“兄弟,你可能找錯人了,我們沒放過這老些錢啊。”管事兒的依舊掛著笑,不敢得罪眼前這個看起來就一身煞氣的人。
“你他媽的算個啥?”老四一腳踹向管事兒的,“讓你大哥出來跟我說話。”
“這……兄弟你是誰啊?”
“省城,周老四。”
還有哈,要晚會兒的(我這亂七八糟的生物鐘,自己給自己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