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壓迫感讓喬橋喘不過氣,喬橋想要逃開,卻使不上一點兒勁,從血管底下升騰起讓人無法控制住顫抖的癢和麻,喬橋逃不開,委屈地憋出了哭腔。
喬橋胡亂地哭喊著,最後嗓子都啞了,斷斷續續地喊:“水、水、水……”
然後溫熱的清水便入了喉,喬橋來不及吞嚥,嗆了一下,止不住地咳嗽了起來,就是在這種劇烈的咳嗽中,喬橋意外恢復了清醒。
宋以明沒想到喬橋會在這時醒過來,他正扶著喬橋的背,很體貼地幫他順氣。
喬橋雙眼聚焦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喬橋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整個人看起來呆的。
宋以明主導了一切,卻絲毫沒有因為喬橋的醒來產生心虛,他從喬橋溼漉漉的額頭摸到那雙茫然無措的漂亮大眼睛,等著喬橋意識到一切,眼裡也漸漸的染上了興奮。
在喬橋終於開始掙扎反抗時,宋以明伸手掐住了喬橋的脖子。
他在喬橋驚惶不定的眼神裡,輕笑著低下頭,再次含住了那兩瓣已經被咬得嫣紅的唇。
那一杯飲料裡的藥劑量不輕, 喬橋就著糕點把一整杯都喝光了,這麼久過去,過量的藥早已經被充分激發, 透過血液滲透到全身, 每一寸面板都如同烈火灼燒。
喬橋很快就又失去了意識。
他整個人迷迷糊糊, 沒有反抗能力地被宋以明壓著, 不多久,嗚嗚的哭聲就又斷斷續續傳了出來……
天光熹微時,房間裡持續了一夜的動靜終於停下。
宋以明從喬橋身上翻身下來,徑直走去了浴室,等洗了澡出來, 外面天已經大亮了。
宋以明重新套上褲子、繫好領帶, 伸手從床頭櫃拿手錶的時候,才想起來抽空往身旁暼了一眼。
晨光泛白, 透過寬闊的落地窗投射了進來, 照亮了一片狼藉的床鋪。
喬橋粉白的手腳蜷縮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窩在白色的被褥裡, 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嘴唇也破了道口子,因為哭了一晚上, 眼睛腫得厲害,手臂、腰上、大腿上都有青紫的掐痕……
看起來可憐極了。
宋以明心念微動,腳步頓了下來, 略微俯下身,伸出手去, 指尖在喬橋細嫩的臉上碰了一下。
喬橋身體很敏感,冰涼的指尖凍得他無意識地顫了一下, 宋以明覺得有趣,剛想追過去摸喬橋的臉,下一秒,喬橋卻像是嗅到熟悉味道的小動物,臉頰貼過來,很輕地蹭了蹭宋以明的手指。
宋以明喉結滾動,順勢在床邊坐了下來。
宋以明對昨晚還算滿意,此時見到喬橋如此惹人憐愛的模樣,久不見的良知突然冒了出來,略微思索了一下,打電話叫了助理上來。
等助理來的功夫,宋以明又心血來潮抽了張紙巾出來,幫喬橋擦起了臉。
然而亂七八糟的粘液混著已經乾涸的眼淚全粘在臉上,不是乾巴巴的紙巾就能弄得乾淨的。
助理很快敲了門,正巧耐心有限的宋以明便丟了紙巾,把殘局丟給了助理,神清氣爽地出門去了。
等宋以明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助理在外面小客廳等著,面前桌上擺著半點兒沒動的西餐,見宋以明走進來,立刻迎上去跟宋以明彙報,說裡面的那位一天都沒吃東西,連水也沒喝,只單吃了些藥,怕是一會兒要胃痛。
助理心裡擔心,也怕辦壞了事兒,語氣跟著有些著急。
宋以明卻沒說什麼,步履不急不緩,去冰箱裡拿了瓶水喝,才轉過來抬了抬手,示意助理可以出去了。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平淡,看不出半點兒波動。
助理後發覺了,優秀的職業素養加持下,才忍住沒有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