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暗器,連個守衛的人也沒有,裡面空空如也,還不如那擺在外頭的藏寶閣寶貝多,我心裡有些毛毛的,但是已經走進去了那麼遠,要回頭我又不甘心。
不一會兒,我藏在拐角處聽到他們說找到了入口,等到他們進去了,我這才又偷偷跟上,沒想到這地宮之中竟還另有密室,想必這批人是之前做足了功夫。
我緊緊跟在後面,聽到他們偶爾低聲交談,這才知道他們並不是來找什麼五彩神土的,而是來救人的。原來這地宮之中竟然是個關押要犯的神秘囚室。
本來心裡想著無趣便向撤退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一聲尖叫,忍不住上前一探究竟,因為是偷偷躲在轉角處,所以看不清全貌,反正就我看到的情景,那些人居然接二連三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變沒了,只聽到一聲聲的慘叫。
我弱弱微微探身檢視,那些人似乎都是被一個什麼東西吸了進去,現在看到小羽的煉妖壺,我倒覺得那什物和煉妖壺有幾分相似,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陷阱。
我當下被嚇到了,所以就急匆匆的逃走。後來一想,怪不得沒有什麼守衛,原來在囚室入口處有這麼一個恐怖的陷阱,誰還敢去。”
女宓一口氣說完,幾人的臉色都陰晴不定。若不是女宓這麼一說,他們即使在金國早已設下了那麼多暗線,對於此事,卻仍是絲毫不知情的。
“這麼說來,我們豈不是什麼都做不了。”狐狸聽完有些著急了,這類似煉妖壺的寶貝哪裡是他們幾個可以對付的了的,眼下只有乾巴巴的看著幾人。
壁臣翾還在思索著,而星君晏則有些坐不住了,“不管是什麼陷阱,我一定要把她救出來。”
女宓的小臉因為生氣而皺在了一起,一邊還不忘怒氣衝衝的數落金王,“想不到那個什麼鬼昂季厘,看起來一臉正氣,是個正人君子,居然搞個這種害人的勞什子在那裡殺害無辜,真是人不可貌相。”
而此刻許久沒有說話的壁墨看了看羽,他的嗓音有些乾啞,“或許我有一個辦法。”
星君晏之前已經知道了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對於壁墨出現在這裡也沒有感到詫異。壁墨轉而看著壁臣翾,“玄冥王和沃野王在巫咸行宮決一生死,沃野王重傷不敵,敗走金國……”
只見壁臣翾和星君晏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好主意。”
雖是慢了半拍,女宓和羽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狐狸在提點下也終於算是明白了幾人的圖謀,雖是覺得十分危險,但如今還真沒有更好的辦法可取了。除了他們幾人,沒人知道羽和壁臣翾的關係,所以即使是知道壁墨和羽的關係,也不會聯想到這和玄冥國有何瓜葛。
退一萬步說,即使最後紙包不住火,也可以此大做文章,兄弟之間為了女人而鬧得你死我活的事,自古以來本就不少見。所以此去只要好好把握,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不行。”羽第一反應就是反對,此行要深入虎狼之穴,十分兇險,一著不慎便會害壁墨身陷囹圄。
“這樣做太危險了,婁婁還沒救出來,我們不能將壁墨又搭進去了,我堅決不同意。”看到羽那一臉的決絕,壁墨心裡竟多了一份暖暖的快樂,雖無關男女之情,但是這樣對於他來說就已經足夠了,他本就是無懼無畏之人,而此刻,更是鬥志昂揚。
星君晏知道眼下必須說服她,不然這戲演不下去,為了婁嵐他也只能低聲下氣了,“羽姑娘,現在除了讓沃野王和我們裡應外合,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他頓了頓,“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確認婁嵐是不是真關在那個地宮裡,放心吧,我們是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出事的。”
壁臣翾拉住她的手,安慰道,“你放心,五弟在魔派也有不少心腹,現如今既然我們已經得到昂季厘倒向魔派的準確訊息,恐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