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大小聖更有成就感?”
葉柯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淡淡的笑道:“這算什麼?這根樹枝還沒有筷子粗細,不,連根牙籤都不如,隨便練幾天劈空掌的,都可以一掌劈斷!”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往下走。
“哎,師父你幹嘛去?”
丁香在後面大呼小叫的跟著。
葉柯淡淡一笑,負手而行,沒有理會她。
不過轉念一想,又道:“丁香!”
“師父,我在!”
“我有事要處理一下,給你放三天假!”
“啊,師父,你要出去,莫非要和別人打架?帶上我吧!”
丁香哀求道。
葉柯笑道:“那倒不是,只是處理意見瑣碎小事罷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法術低微,帶出去丟了我的門面,還是學好了本領,再說吧!”
丁香聽了心中大急,正想哀求,無意間回頭一望,想起了華山一事,心中想道:“不去就不去,我正好趁這機會去一趟華山,讓那幾個守寶藏的神仙看看我的本領,若是我偷了寶藏,也讓師父瞧瞧我的本事!”
一邊想著欺負那些神仙,一邊想著自己偷進洞去的壯舉,丁香洋洋得意的叉腰晃腦,等他回過身來不由得一怔。
“哎,師父呢?”
葉柯早就縮地成寸,似慢實快的走遠了。
“錢家,錢永江,錢天富!”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青色神芒在暴漲。
葉柯發現自己錯了,低估了一個父親保護兒子的決心。
他為民除害,打折了紈絝公子錢天富的雙腿。
在他想來,不管錢天富的老子是縣令還是首富,只能咬碎了呀吃往肚子裡咽。
就像以往被他兒子欺負過的人家一樣。
沒想到這個錢永江,居然還是個人物,不但有心報仇,還能找來這般厲害的修道之輩。
“我神通修成以來,一直把這些凡人當做螻蟻一般,從不曾正眼瞧過。錢永江之流,在我眼裡,只是一掌拍死的事情。”
葉柯一邊負手而行,一邊淡淡的自語道。
但是現在,一個凡人錢永江卻給他上了一課,要知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沒有將錢家放在眼裡,還大大咧咧的在錢永江的妹妹家住下來,卻不知道錢永江果然有天命之身,姜子牙一般的運格,居然能和那些陸地神仙交好,是以一出手就能拉來四個高手,果然非同尋常。
“若是你能教育好你那紈絝兒子,哪裡會有今天之事?看來,單單教訓你的兒子,已經不足以讓你明白事理,唯有殺戮,唯有將你送到地府,你才能明白事理。”
他一邊淡淡的說著,一邊彷彿縮地成寸,然後靠著神通,感受到那股淡淡的氣機,向著錢永江的那座私人莊園疾馳而去。
追蹤之術,每個神仙都有,即使楊戩身邊的哮天犬有萬里追蹤之術,他也有天賦神通,自己單獨追蹤任何一個神仙凡人,都不在話下。
而葉柯修煉太玄神功,當然也包括這一點。
他殺了四個修道真人,附著太玄神功的真元,便可以逆推他們說到過的地方,
這種玄而又玄的神通,是需要每一個修神練法之人要慢慢研究琢磨的。
所以說一般神仙修道,動不動就有上千年幾百年,實際的原因就是每一個法術的琢磨、深入和精通,都是極其耗費時間的。
即使再有天賦者,也不過是將這個時間縮短,但是絕無可能略過。
所謂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學習和修煉,本來就是一點一滴的水磨功夫,容不得半點懈怠。
現在想想,原劇當中的沉香,用了短短四年時間,就能一斧劈開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