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毒婦,想殺我,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嗎?”臺歡節巴。
話音落,花楹的身影就活生生的在眾人眼前消散,原本站立的地方空空如也,好似根本沒有人出現過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人呢?”
昭華怒喝,若花楹真有如此來無影如無蹤的本事,昭華只覺的脖間一涼,恐懼襲上心頭。
沒有人回答,就連最為年長的琴老也無法解釋,忽然臉色一變,顫抖道:“滅魂之林,傳說這裡是妖魔族隱匿的地方,而妖魔族,人族至今都無法摸透妖魔族的情況。公主,那賤種會不會是與妖魔族聯合了,不然,只憑她一人如何能在這滅魂之林之中活到現在。”
聽得琴老所言,昭華臉色沉下,若真如琴老所言,那可就……
“這可如何是好?那賤種與本宮有深仇大恨,之前本宮的影子多半數死在她的手中,若她與妖魔族聯合,那我等該如何自保?”
“公主莫急,妖魔族一下崇尚不染血腥,定不會殺人的,那能動手的只有那賤種,那賤種只要再敢來,老夫定將她留下。”琴老說著滿臉狠厲。
昭華這才放緩臉色,沉聲道:“此言當真?妖魔族真的不染血腥?”
“傳言妖魔族要想得道成仙就不能沾染血氣,不能殺生,是以,妖魔族並不會殺人。公主放心,從今日起,老夫和其餘三人每日兩人守在公主身側,定護公主安全。”
聽琴老所言,那書老竟也沒有死。
只見一旁的銀麵人揭開面具,露出的臉竟是書老的臉。
原來,自一行人從幻陣中清醒過來,琴老與書老就察覺有異,四老一同生存了五十餘年,當憑眼神就可以傳遞訊息。
就算四人再無見識,也知曉,幻陣,可不是那麼好解的。
而且,所有人都只是覺得身上一涼,這幻陣就解了,這完全不合情理,是以,琴老和書老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有人暗中在算計他們。
所以,先是書老的死,暗中之人沒有出現,第二日,琴老和畫老聯手做計,夜晚,正好所有人圍坐一起不被懷疑,棋老的詭異死亡,終於,將暗中之人引了出來。
最起碼,花楹算對了一點,琴棋書畫四老確實互有嫌隙,對昭華也不是一命服從,暗中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不然,也就不會出現血靈草之事了。
只不過,在面對暗中的敵人時,他們拋棄彼此間的間隙,暫時合作,一致對敵。
“花楹,現在該怎麼辦?以他們的速度,再有三日就要到達凌雲寶殿了!寶殿之中的情況我也難以把握,到時候,你再想報仇就更難了!”白影帶著花楹逃開包圍,直到安全的地方,放下花楹,白影有些擔憂的問道。
“人族真是狡詐,我還以為他們真的內鬥呢?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引你現身!”
“不!不全是做戲!”花楹搖頭,臉上沒有白影以為的沮喪,雙目亮的驚人。
對於花楹的話,白影有些不解,不是嗎?
“血靈草的事情可是真的,他們之間雖然因為我的存在暫時聯合在一起,可那聯合相當的脆弱,一碰就碎!”最起碼,他們之前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情緒是真的。
“那那個書老真的死了?當時我們也看到了,那滿地的血,還有跌落的頭顱!”
“不,有人死了,可死的不一定是書老,我們的關注點一直在四老身上,你有注意到金面銀面有什麼變化嗎?”花楹反問。
白影晃晃身形,有些沮喪道:“沒有唉,難道?”
花楹點點頭,肯定道:“恐怕死的是某一個銀面吧。估計那日最早喊出聲的那個就是書老,以書老的功力悄無聲息的殺一個銀面是易如反掌。銀面手中血腥無數,又怎會因為一人的死亡就那般驚訝,當日我就察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