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的技術比拼了。在那些官員眼裡,郭文鶯就是胡鬧,只不過礙於皇上寵愛她,一時不願跟她對著幹罷了。
郭文鶯也不管別人怎麼想,只一心把這次比武辦好,雖不求評出什麼勝負,但最起碼整一整兩個局的風氣。
比武場就設在火器局的空地上,這火器局在南齊從來都是徒有其名的,裡面根本沒什麼真正會造火器的,大部分都是在這兒混日子。雖然那年郭義潛曾西北調過來一批工匠,但數量不多,這裡風氣又不正,搞了一年多,別說造火炮了,就是從前的技術也給丟了不少。整個比武比她預想的還要差,軍器局也還罷了,最起碼的簡單箭矢、刀劍總是能打造的,但火器局連火炮筒多粗多寬都不知道,真不知道這些工匠平時都是幹什麼吃的。
她曾跟封敬亭建議,在西北多設幾個炮臺,還要在東南沿海的一條海線上設立炮臺,火炮所需數量甚巨,還有建立水軍的船艦炮都不是隨隨便便能造出來的。以現在的火器局的水平,別說火炮了,火筒都不一定造的出來。
她一臉陰沉的看著那一個個工匠,若是白玉生這會兒在這兒,她早忿他了,管了這麼多的火器局,就管成這奶奶樣嗎?
齊懷山臉上也不怎麼好看,他本來還信誓旦旦的說著白大人管轄之下絕不會出什麼問題,這下真是妥妥打臉了。
郭文鶯冷聲道:“侍郎大人,就按照咱們先前所說的,所有不過關的全部驅逐出去吧。”
齊懷山咂嘴,“這怎麼行,郭大人以為找工匠容易嗎?做女人的自然也不懂這個。”
郭文鶯臉一沉,她最討厭別人拿她是女人來說事,一句“女人頭髮長見識短”便抹殺了她所有的努力。她冷冷一笑,“齊大人,說話最好注意點,我郭文鶯是什麼人,豈容你隨意詆譭的?”
齊懷山更是憤恨不已,怒瞪著郭文鶯,他素來瞧不起女人,尤其是這種靠著和皇上曖昧關係爬上去的,更讓他瞧不起。
郭文鶯是戰場上打過滾的,又怎麼會怕他?冷冷哼一聲,“此事就這麼定了,侍郎大人要不滿意,咱們就去找尚書大人,實在不行還有皇上。要是逼著皇上下旨,我也不介意。”
齊懷山一甩袍袖走了,那怒氣衝衝的樣子,顯然氣得不輕。
他剛一走,鄧久成走過來,“文鶯,你得罪他真的好嗎?這人最小心眼,平時也不把我放在眼裡,小心下回暗地裡給你使絆子。”
郭文鶯笑道:“你放心,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這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你越給他好臉色,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鄧久成聞言不由哼哼兩聲,“也就是你吧,你有皇上撐腰,有什麼好怕的,何況你做的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怕他做什麼?”
第四百五十七章 調人
他隱隱覺得這次要不好,這麼一個來頭大的人物監督溝渠的工程,想背地裡做點什麼都不易,她又不肯收錢,這可如何是好啊?
他自憂愁不已,郭文鶯也在想著他。
看見賈大鵬,她就想起秦玉燕,那麼美好的一個女子被這麼一個噁心人渣給糟蹋了,真是想想都覺胃裡不舒服。
尤其是今天一天走下來,她發現這些年朝廷撥過來的修溝渠的銀子全白瞎了,這些人拿了銀子,根本不幹活,說是每年通一通,其實只是挖兩三下意思意思罷了。她讓工匠下去看過,那裡面的淤泥都堆積的老厚,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怕是十幾年都未真正的疏透過。
既然她管了這事,就乾脆好好給通一次,也省得一到下雨天街上就被水淹,淤泥一片,讓百姓出行都不便。原來她住的甜水街就是這樣,下水道堵了不說,一到陰天反上來的味兒燻得人腦仁疼。說起來都是工部官員不作為,讓無良奸商鑽了空子。
她想著怎麼治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