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氣道:“喲,姜大人,快給說說你是怎麼把人給放跑的吧?”
姜斌虛虛一笑,“那會兒我不是追過去,然後看見女刺客進了白樓。”
“然後呢?”
“然後。。。。。。。不是就跟那個女刺客一起倒掛金鉤嗎?”
說起那時候的事,他還真有點委屈,這也不能全怪了她吧?
兩人在房樑上一邊掛著,一邊往房裡看,只見房中坐了兩個男子,一個看著像是五十上下,一個六十上下,年紀都不小了,身上倒是都穿得人模狗樣的,一看身份就不一般。可兩個人是誰卻不識得,尤其是那個五十上下的,臉上還帶著面罩,分明是不想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只聽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道:“張兄,咱們下一步要怎麼辦,你可有個章程沒有?那個姓郭的女人可追到這園子裡來了,外面那麼多人把守著呢。”
六十多歲的男子道:“這你不用擔心,一會兒從密道走就是了。至於怎麼對付郭文鶯,還得好好謀劃謀劃。”
“還想怎麼謀劃?現在兵權在人家手裡,那女人擁有東南三省的調兵之權,連徐橫和徐海都是她的,說剿匪就剿匪,說剿倭寇就剿倭寇,人家那派頭都大得上了天了。”
六十多歲的男子嘆口氣,“確實,咱們想動哪兒不都得掂量掂量啊,現在是宜靜不宜動,動多了很容易讓人抓住把柄,而那個女人現在正巴不得拿住咱們把柄的。”
“你說你們這麼多人,連個丫頭片子也對付不了,不嫌寒磣嗎?”
“寒磣又怎麼樣?那郭文鶯是一般的人嗎?那就根本不是個人,不對,根本不是個女人。”
兩人對著罵了半天郭文鶯,這半年多來,有她在東南壓著,他們根本寸步難行,原有的計劃都被打破了,後來不得不兵行險著,結果功敗垂成,現在只害怕那女人抓了證據,回過頭來找他們算賬。
罵了一會兒,兩人又開始商議別的事,只是離得有點遠,隱約只聽到幾句,大部分都聽不太清的。
姜斌心裡暗道,怪不得郭文鶯總疑心有人暗算於她,看來這回讓他逮到現行的了,這兩人到底是誰,怎的先前就沒見過呢?
他思忖的時候,忽然掛在前面的女刺客動了,她極為迅速的從房樑上攀下,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向姜斌。
姜斌真沒想到她會在這個時候動手,本來以為兩人都是來偷聽的,她為了隱藏身形肯定不敢動手,可沒想到的事並不代表不會發生。
兩人在房樑上瞬間打了起來,這邊一動屋裡的人也發現了,有人驚叫一聲,隨後四周出現了許多穿著勁裝的武士,一個個都是黑衣遮面,不露半分行藏。
隨著那些武士出現,那女刺客突然賣了個破綻,向後一躍,身體射出一排細針,姜斌閃身避過,卻見那女人忽然對他一笑,緊接著身子躍起,竟向對面的牆頭飛去。
姜斌知道她要跑,哪裡肯放,可等他身形移動,那些武士全都圍了過來,絆住他的手腳,倒似好像保住那女子逃走似得。
姜斌暗道一聲“該死”,自己也是笨蛋的厲害,先見為主的以為那女刺客是不速之客,看現在的意思,沒準人家兩邊就是一夥的,偏只有他一個人傻了吧唧的在這兒被人圍住。他也知道郭文鶯所帶的護衛在宅院外圍保護,只要他一喊,肯定會有人發現,只是那麼做實在太過丟人,他本是追人而來,差點讓人給拿了以後還怎麼立足?
這麼一想,便有意施展輕功跟他們兜圈子,帶著那些武士滿園子遛,這些人顯然也不敢追的太狠,被他饒了一會兒,見拿不到他也都散了。
這樣一耽擱,等他甩脫那些人時,郭文鶯已經出府去了。他想追過去,又覺實在沒臉,在外面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回去了。
只是醜媳婦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