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沉沉地倒在了酒店的床上,因為酒精地緣故,我無法站立,只得軟軟地貼著床。徐牧坐在我的面前,抽著煙。整個房間都是刺鼻的煙味,但我不能發出任何地不滿。
“我以為你會是清純的小姑娘,像是來自深山的泉水,清澈而甘甜。”徐牧就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其實我很期待他會說出些什麼,“去調查你的高中生活,我又覺得你是一個活潑開朗沒有任何心機的女孩,但當我看見你的第一面的時候,你完全顛覆了你之前在我腦袋裡的印象,火辣,性感,十足地一個騷女人。本來會覺得,把你弄到手還需要花些時日,沒想到,就這樣輕易地把你搞到手了……”
酒精讓我腦袋昏沉,眼瞼不住地往下落,怎麼樣努力,還是睡著了。徐牧後面的話,我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我安心地睡在床上,我一點也沒有擔心他會對我做什麼,我能感覺到,他很是厭惡我,但是想不通,既然他打骨子裡認為我是一個輕浮的騷女人,為什麼他還要如此堅持地給我發簡訊,每天問候我,關心我?
偶爾會做做美夢,天真的認為徐牧真的就是喜歡上我了,但現在我是知道了,他只是為著某個目的來接近我,而我卻不是他口中可口的菜。還是蠻可惜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了解了真相。
我來不及在做多的胡思亂想,我沉沉地睡去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一點也沒有驚訝我所看到的一切,反而覺得若是不如此,徐牧倒是不正常了。但事後再想這件事,我真的搞不懂自己到底對自己做了什麼,我就這樣不負責任地把自己給出賣了。
我一絲不掛地偎依在徐牧的懷裡,徐牧的體溫讓我感覺到*。
“醒了。”徐牧寵溺地看著我,眼裡滿是柔情。
不覺得好笑麼?昨晚的話一下子湧入的腦海,但我卻不能生氣。徐牧昨晚才是真正的你吧,至少對我,你是那個樣子。
他緊緊地摟抱著我,還落了烙印在我的額頭上。
為什麼不是嘴,是覺得和我這樣輕浮的女人接吻很是倒胃口的吧。呵呵,我算是做一件讓人覺得我在賣肉的事情了。
作為一個百分之百的女人出賣自己的**,呵呵,我該找怎樣藉口為自己開脫呢。
找個男人談戀愛,也會拿出自己的**,那麼,既然都是要拿出**,又何必在乎物件是誰呢;換個角度給自己的心靈澆點營養的雞湯,都是同樣的結果在等著我們,過程就顯得沒有那樣地重要了。
犯*了?神聖了?有你們來評價吧!
“你好香啊。”輕輕地在徐牧的耳畔留下我的餘音,繞樑三日,夢迴激情。
手不停滴*著徐牧寬闊而富有*地胸膛,一步、兩步、三步,手輕輕地碰觸他的紅潤*。
*湊了過去,他的吹彈即破的*應該會比蜜還甜的吧。
徐牧直接錯過了我的唇,將整個頭埋在了我的頸部,熱氣拍打著我的毛孔,勾引著我的細胞,讓我的血液不停滴翻滾著,身體的熱量不自主地往外洩。
“你要繼續下去,就得負責喲。”*已燃,當然得熄滅了。
徐牧驚訝地看著我,他應該是理解錯了吧,他肯定在想我這樣輕浮的女人還配讓別人負責。他的心裡肯定藏著詛咒我的話吧。
“誰叫你勾起人家的*的。”我故意打趣到,這樣的嬌滴滴很是讓你噁心吧。身體一個勁地往徐牧身上靠。
原來還穿著小褲褲的,徐牧啊,演戲就要演的逼真一點吧,這樣子怎麼顯得你有誠意啊。要不我幫你脫。
手緩緩地*在他的腹部,褪去在他身上的阻礙。
“小傢伙,該起來了呀。”徐牧翻過身,把我的手涼在了一旁,起床準備穿衣服。
徐牧,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