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調侃,自顧自道:“然後遇到了三個混子,打了一架。”
“難怪。”蔡宗明倒出藥膏於手上,抹在了樓成背部的淤青處,“你這是一朝學武膽氣壯啊,沒吃什麼虧吧?”
絲絲涼意浸入傷口,緩解了疼痛,樓成舒服眯眼道:“沒有,把他們三個都打趴下了。”
“喲,厲害了我的哥,這才學武三週啊,施老頭是不是暗中教了你什麼絕學招式?”蔡宗明將玻璃罐放在沙發上,用力揉開著藥膏,弄得樓成齜牙咧嘴,“知道那三個混子是哪個學院哪個系的嗎?不能這麼簡單就算了。”
“武道社的吳冬。”樓成輕咳一聲,雲淡風輕狀。
“武道社的吳冬啊,那我們叫上老邱,再去找找場子,武道社的吳冬?大四那個吳冬?”蔡宗明聲音變高,用力失控,痛得樓成差點跳起來。
擦,不該在這種時候裝*逼的……樓成深深地後悔:“對啊,招我們入社那個吳冬。”
蔡宗明停下了動作:
“橙子,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
“你要是能打垮吳冬,我就敢幹翻林缺!”
樓成掩飾住得意:“真的,吳冬抽菸喝酒,玩樂成癮,身體已經半廢了,我一看他們是三個人,扭頭就跑,跑著跑著,發現他們都直不起腰了,開始喘氣,於是就摸了回去,不過吳冬是真厲害,這種情況下還差點把我給打趴下了。”
蔡宗明恍然大悟,繼續在樓成背後淤青處揉著藥膏:“我就說嘛,正常打鬥你哪能是吳冬對手,不過能打敗這種狀況下的他和另外兩個混子,你丫有業餘九品了吧?”
“李懋師兄說我差不多了。”樓成“坦然”回答。
“三個星期業餘九品……”蔡宗明沉默了一會,故作誇張道,“教練,我也想參加特訓!”
樓成笑道:“你還是繼續做嘴王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吧。”
蔡宗明一邊揉著樓成的淤青一邊嘆了口氣:“其實,看到你進步這麼大,我真的很吃驚,看到你們這樣為了武道會夢想而努力,我也有點受感染,我上一次這麼認真,還是追現任的時候。”
“想來就來啊!”樓成看著前方的電視,上面是十洲派與關外盟的職業武道賽,它們都屬於最高層階,都擅長武道里的肉身流派,一邊身軀泛著金屬光澤,一邊恢復能力極強,體力彷彿沒有枯竭,傷勢轉眼即消。
蔡宗明乾笑兩聲:“我也就嘴上說說,想歸想,但我還是捨不得睡懶覺和遊戲的時間。”
“那你當初是怎麼練武的?”樓成不敢想象蔡宗明以前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蔡宗明揉散了藥力,拍了拍樓成背部,讚了一聲:“結實有彈性了,我當初啊?當時我們小破市的首富,兒子被綁架了,勒索了一筆還是被殺了,弄得人心惶惶的,我家境還算過得去,我爸我媽擔憂得不行,乾脆送我去武道館練武了,那幾年,我們市的武道館都賺得笑呵呵的。”
“你啊,就得有人督促著監督著才能練武,對了,那綁匪抓到沒有?”樓成好奇問道。
“當然抓到了,警察部武者管理局派人下來,把他們堵在了山上,亂槍直接打死,據說屍體都破破爛爛的……”蔡宗明說起了家鄉往事。
一邊聊,樓成一邊登入了qq,給嚴喆珂發了個笑臉:
“今天玩得很開心。”
千言和萬語,激動與高興,都濃縮到了這句話裡。
等到武道比賽結束,十洲派險險取勝,樓成回到小寢室,嚴喆珂才回了訊息,同樣是個笑臉:“我也是。”
短短的三個字讓樓成感到了淡淡的溫馨。
嚴喆珂繼續發來訊息:“剛才在看十洲派的比賽,獅王還是像我們小時候那樣的威猛。”
“獅王”尚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