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點半,人潮湧動的國際機場,落地玻璃窗邊支柱鋼架上方的廣播內,空姐甜美的播報音緩緩傳來。
巴黎飛帝都的航班己經順利到站了。
靳母靳父馬上要出來。
聽到空姐播完巴黎航班,孟洛檸本能就輕輕拽緊了握著她手指的男人的手,拽的有點緊。
還冒了一點薄汗。
黏糊糊。
被握著她手的男人察覺到,高大俊美的男人瞬間側過臉,溫聲說:“乖,別緊張。”
“沒事。”
她其實不緊張了,就是可能……本能吧?
“寒寶,我不緊張。”孟洛檸軟軟吶口氣,抬頭看一眼正寵溺看她的男人,粉紅的唇糯糯說。
靳沉寒黑眸深情,低頭溫柔地撫開黏在她手心的濡溼,指腹粗糲慢慢在她細嫩白皙的手心畫出一個溫柔地撫觸:“那怎麼手心出汗了?”
孟洛檸眨眨濃密的睫毛:“可能有點應激了吧?”
“其實,前幾天確實好緊張,現在沒有了。”
“但……到了這邊本能就出汗了。”
她說的實話。
現在真的不緊張了。
靳沉寒點頭,沒多說,而是忽然伸手按住了旁邊妹妹的眼睛,隨後他低頭,就親在她紅唇上,蜻蜓點水的柔吻,沒有色慾,只有滿滿的寵色。
惹得孟洛檸一愣,下一秒,看到旁邊被他捂著眼睛的妹妹。
她漂亮的臉馬上溢位一抹羞人的酡紅,羞澀地急急掐了他堅實穹勁的腰,嬌慎咬著唇說:“不準亂來!”
話落,妹妹靳語兒也氣鼓鼓地拉下哥哥的手掌說:“哥,你能不能別這麼好色?”
“你的禁慾,佛性呢?怎麼隨時隨地發情?”靳語兒懟自己哥哥是不嘴軟的。
一句一句‘嫌棄’的話連翻冒出來。
惹得孟洛檸首接笑出聲。
而靳沉寒挑眉,側眸看嘴炮的妹妹,馬上訓道:“誰教你這麼多廢話?”
“小小年紀不學好?發情這詞是你這個小姑娘能說的?”
“看來,我這段時間沒管你,你學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
靳語兒哼一聲,幹嘛呀,她都高考結束了呀,她怎麼不能說發情這個詞了?
哼,臭哥哥。
而且她也沒說錯嘛,以前他就是看起來禁慾。
和寺廟戒欲的和尚沒區別。
現在變得色色的,老是黏著孟姐姐。
靳語兒這是實話實話,所以小姑娘不服氣地鼓鼓腮幫子,馬上對著哥哥吐吐舌頭,然後一溜煙躲到孟洛檸身後,抓著孟洛檸的手,笑嘻嘻說:“嫂子,救我。”
她知道哥哥現在可是妻管嚴!
孟姐姐只要生氣一句話,哥哥就能跪搓衣板求和的!
“老公,別欺負妹妹。”孟洛檸果然護犢幫忙了。
靳語兒得意的不行。
又對著自己英俊的哥哥連續做了幾個鬼臉。
靳沉寒:……
忍忍,他現在確實是檸檸的妻管嚴。
“嗯,我不欺負,但下個月零花錢,扣除。”訓不了,靳沉寒不和她一般見識,慢條斯理看著她溫溫淡淡說。
挖槽,扣她零花錢?這也太狠了吧?
靳語兒著急了,擰巴著漂亮的臉準備和哥哥理論,靳母和靳父出來了。
兩人果然都是高知家庭出來的。
一個清俊高挺,一派風雅氣質,一個風韻猶存又知性優雅,美麗依舊,從通道緩緩走出來的氣場就和周圍的旅客完全不一樣。
難怪靳沉寒長得這麼好看像神邸。
很快,他們走出來,靳語兒先看到他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