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朕信她。”話音未落,玉痕已經給出了答案。玉子墨又是一怔,信任這種東西在皇家本來就不存在,即便是有一點,那離得最遠的那個人一定是玉痕。可是他沒聽錯,他竟然說信她,短短三個字,她付出了多少?而他又把自己的心交出去多少?是全部。她果然不是尋常女子,竟然可以讓玉痕心甘情願地去信去愛。玉痕估摸著時間,“六哥如果遇上對的人,朕一定會成全,希望不要讓朕等太久。”玉痕一邊起身,一邊淡淡地說道,神色早已恢復如初。玉子墨回過神來,這句話的意思還真多,是警告還是勸慰?看著玉痕離開的背影,玉子墨說了一句“皇上,如果你想知道我和她之間的一些事或者有關溫家的,臣隨時恭候。”玉痕腳步只一頓便朝外走去,只留下一句“需要的話,朕會親自去問她。六哥有心了。”
離開青王府,玉痕便徑直朝國棟府的方向飛去。本就離得不算遠,沒一會功夫就到了。玉痕看了眼國棟府的正門,轉了方向從離國棟府主院最遠的側牆邊飛身而起。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一出現,就有十幾名金衛圍了上來。沐風見是一身微服的玉痕,略微收起了身上的殺氣,正欲隱下去稟告,玉痕已經朝金衛出手,端得是快準狠,墨袖飛出,絲毫不留一點情,分明是在逼得一眾金衛出手。沐風蹙了蹙眉,正在思考該不該出手。下一刻墨稠已經近在眼前,沐風只得出手回擊。玉痕看著他的招式,雖然內力不夠,可重在精妙絕倫,變化多端,而且一旦出手,不論對方是誰,都沒有絲毫的畏懼之心。後面的金衛見此情景,也不再顧忌,紛紛出手。玉痕一邊出手,一邊心中暗暗稱讚,果然個個不同凡響。雖然後來的金衛需要相互協作,不過取長補短得毫無破綻。“住手。”溫如玉在主殿內感覺到了一些殺氣,探了探才知道玉痕來了。金衛立刻停了下來,甚至有些金衛正在出招的關鍵時刻,聞令不惜傷及自身,也立刻住手。“主子。”以沐風為首,眾人都低頭叩首。溫如玉意味深長地看了玉痕一眼,將視線轉向跪著的金衛,吩咐道“都退下。”金衛隱了下去,一絲聲音也沒有,速度之快彷彿從未出現過。溫如玉一撩錦袍,單膝跪地,“不知皇上駕臨,多有得罪,請皇上恕罪。”語氣不卑不亢,目光灼灼有神,聲音裡卻不乏恭敬。玉痕瞥了他一眼,他會不知?“起來吧。今日一見,朕方知什麼是真正的隱衛。”玉痕手虛抬一下,語氣裡也不吝稱讚。溫如玉起身的同時想到了溫如水的銀衛,不知道玉痕見了銀衛又會給出什麼樣的評價?
“皇上過譽了,金衛重精不重多,算不得什麼。”溫如玉隨意地答道。倒是玉痕略有所思,試探性地問了一句“莫非如玉見過勝過金衛的?”溫如玉笑了笑,沒想到玉痕會如此敏銳,“只是耳聞罷了,做不得真的。”玉痕似乎也不想糾結於這個話題,朝府中的主院走去。還未踏入,就聞到了濃濃地酒香,正是梨花雪的味道。玉痕微微蹙了蹙眉,看了身旁的溫如玉一眼,朝書房走去。溫如玉被玉痕這一看,倒好似做錯了什麼天大的事,再說了什麼時候跟自己的妹妹喝喝酒也惹著他了,好歹自己也是她的親哥哥,想到這心裡的彆扭變成了不滿,大搖大擺地跟著玉痕進了書房。溫如水早已在桌旁趴著睡著了,看著她的樣子,玉痕想到了八個字“美人既醉,朱顏酡些。”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心亂。溫如玉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是醉了,這個樣子任何男子看了都會心動吧。玉痕脫下外袍覆在溫如水身上,又細心地將衣領處往緊收了收。溫如玉看著玉痕溫柔小心的動作,一時間倒有些拿不準。而且披在溫如水身上的外袍有一部分連在了地上,玉痕似乎也不以為意。溫如玉傳音入密給沐風“在府門口備好馬車,要最好的。”吩咐完便靜靜地站在一旁,等著玉痕。
“我們出去談。”玉痕在經過溫如玉身邊時說道,語氣清冷但聲音卻帶了些刻意地低淺,顯然是想讓某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