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是什麼東西?”
大軍解釋道:“這是一種機關,一般被按在墓道里,具體來說,主要是在墓道頂和牆壁隱蔽處固定若干金屬滑輪,利用滑輪將巨石吊起,懸於頂端。墓道地下鋪木質蹺板,索鏈由石板而下,透過滑輪以隱蔽的方式連線蹺板,中間有掛鉤和脫鉤相接,遇外力壓迫可自動脫落,砸到闖入者的身上。”
“照你這麼說的話,那還不得把人給壓扁了?”鍾錦賢打了個冷顫,有點不敢想象那個場景。
大軍點頭道:“差不多吧,如果真要中了這個機關,一般都沒有生還的可能。”
“算了,不提這個事情了。”舒澤說道:“盧哥怎麼還沒有過來?”
“不知道啊,我打個電話給他。”
鍾錦賢給盧保呈的打了電話沒多久,盧保呈帶著許佳儀來了。
鍾錦賢立馬笑著叫喚了起來:“哎哎哎!我說你這就不地道了。”
許佳儀笑道:“怎麼著,小賢子你不歡迎我啊。”
鍾錦賢笑嘻嘻地說:“這話說的,佳儀姐你過來,我肯定舉雙手雙腳歡迎啊,可關鍵我們都沒帶家屬,就你們倆個出雙入對,這不是欺負人嗎?”
許佳儀笑道:“得,要不是有事,我還不願意和你們這些大老爺們兒呆在一起呢。”
“什麼事?”鍾錦賢好奇之心冉冉升起。
許佳儀看向了舒澤:“你問阿澤什麼事。”
見大家都看向自己,舒澤有些無奈地說道:“還能怎麼回事,我家那娘們又開始疑神疑鬼了,今天上午跟我大吵了一頓,氣得我把那個手機關機了,她的電話我一概不接。”
許佳儀說道:“我說,你是個大男人,至於這麼小氣嗎?她懷疑你,也是因為愛你吧。”
舒澤自嘲一笑道:“呵呵,愛我?我寧可不要這份愛。”
許佳儀見舒澤居然這麼說,不禁一怔,接著語氣有些嚴肅地說:“阿澤,月瀾可是好女孩,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況且,你倆能走到現在並不容易,我可不想看到勞燕分飛的結局。”
鍾錦賢說道:“佳儀姐,這事我要為阿澤說句公道話了,咱們就以你和盧哥打個比方,如果盧哥一天到晚什麼事都管著你,連你和男性說句話都要吃醋,都要管,你是什麼心情?”
“不會吧,月瀾現在變成這樣了?應該不至於吧。”許佳儀有些訝異地看向盧保呈。
盧保呈搖了搖頭:“你別看我,我對他們倆個之間的事情不太瞭解。不過,我覺得阿澤肯定不是負心漢,如果不是實在受不了了,應該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許佳儀能夠從大家的表情看的出來,事情很可能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於是說道:“既然這樣,你們的事情我也不說了,不過我希望一會月瀾來了,你們能夠好好的溝通。”
“她要過來?”舒澤有些沒想到。
許佳儀說道:“當然了,不然我也不會過來,估計還有十來分鐘的車程吧。你想想看,月瀾在聯絡不到你之後,就馬上坐飛機來京城,如果不是因為在乎你,你覺得她會這麼緊張?”
看著舒澤沉默不語,孟子濤說道:“阿澤,你有沒有覺得她越來越急躁了?”
“對,不單單是急躁,而且還越來越來容易發火。”舒澤接著問道:“你這麼問,是不是說她確實得病了,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鍾錦賢問道:“去過醫院檢查了沒?”
舒澤說:“上回我和子濤說過這件事情,她只相信西醫的檢查,不信中醫,現在西醫沒有檢查出問題,她又不肯去看中醫。”
許佳儀說道:“既然檢查沒問題,應該不是生病了吧?”
孟子濤說:“這到不一定,中西醫的診斷方法和標準是不同的。西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