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身上還是沒有力氣,便趁機拖延說:“你每次都是這般下了藥的嗎?女人在你身下跟條死魚般,有何趣兒?你是還未嘗過那般滋味吧?我家少爺就極是喜歡。”
英姑果然頓住,懷疑地看向婉蘇說:“哼,小心肝兒又想耍什麼花樣?”
“我的花樣可多呢,我家少爺夜夜都離不了我。”婉蘇儘量做出一副嫵媚樣,卻無法控制自己緊張到極點而扭曲的聲音。
“那就先嚐嘗你酥軟無骨時的趣兒,再帶你走,此後都伺候我一人兒。”英姑說完便親了婉蘇的肩頭,鼻子也湊近了細細嗅著,頓覺身下已昂立起來。
婉蘇只覺得想死的心都有,令人作嘔的英姑已經扶住了那物。婉蘇用盡全力喊叫,卻只是沙啞的嗚鳴聲。
正在婉蘇覺得自己徹底沒了希望之後,門被猛地踹開,接著一道黑影闖進來,一下子勒住了英姑的脖子,隨手將一件外衫拋向半裸的婉蘇。
兩人扭作一團,冷臨忍著身上傷口撕裂的疼痛,發瘋似的將力氣不小的英姑拎起,一手抓著他的頭髮,一手成拳雨點般砸向英姑的頭臉,招招用盡全力。
很快,英姑便成了個血葫蘆,也沒了力氣反抗。冷臨仍不解氣,仍舊全力一下下地砸向英姑,直到對方鼻骨塌陷、眼珠乾癟。
“留個活口!”隨後趕到的王取大聲道,卻已是來不及,英姑已經沒了氣。
冷臨從未如此激動過,因方才用盡全力而微微有些發抖的他,幾步走向榻上的婉蘇,用外衫將其裹住輕輕護到懷裡。“莫怕,莫怕。”
“少爺。”婉蘇死裡逃生,只覺得夢一般,一個沒忍住便淚如雨下,可憐兮兮地趴到冷臨懷裡,雙臂搭在他的肩頭渾身發抖。緊緊攥著冷臨肩頭的衣衫,淚水蹭了他滿身,或許他會不高興的吧,他有些小潔癖,婉蘇這般想著,微微後退想要離開冷臨的肩頭,卻不料又被其緊緊摟緊,緊緊的。
冷臨將婉蘇抱緊,想起她曾說過,被個東瀛人侵犯過,此番又險些受辱,定是怕極了。冷臨心疼不已,慢慢抱緊婉蘇,不停說謊安慰道:“莫怕,莫怕,她是個女子,她同你玩鬧呢。”
婉蘇只覺得渾身的緊繃都已鬆懈,只想安安心心睡一會兒,也是哭累了,趴在冷臨懷裡迷迷糊糊說不出話來。
王取則奔向床上的關碧兒,忙扯過被子將其裹住,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猛地,王取站起身,抽出刀回過去狠狠插進英姑的前胸,還旋了一圈。
兩人算是解了氣,王取顧不得其他,決定留下來直到關碧兒醒來。天還未亮,冷臨看著懷裡的婉蘇,夢中彷彿還流著淚,便執意回府,冷臨覺得,只有冷府才是兩人安心的所在。
王取挽留不住,冷臨便出了府們,卻發現來時的馬已不見了,想來是獨自跑回西廠尋了主子。西廠飼養的馬匹,都是有靈性的,冷臨也想過馴一匹馬,卻總是找不到合心意的。
“少爺。”婉蘇被冷風一吹,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發覺自己已穿戴好衣衫,正趴在冷臨背上,便緊張地抓緊冷臨的肩頭,小聲道。
“莫怕,我們走回府。”冷臨使自己嘴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回頭輕聲安慰,背起婉蘇往冷府方向走去。
冷臨的背暖暖的,不知是熱汗還是什麼,背上的衣衫將自己嚴嚴罩住,就這麼貼在他的背上,穩穩的。看到冷臨鬢角的碎髮,下意識地伸手輕輕攏了攏,觸到他溫熱的臉頰。
感受到他的體溫,婉蘇眼眶一熱,想起自己險些被用強,便是渾身顫抖。感受到婉蘇的異樣,冷臨微微放慢了腳步,邊走邊回頭說道:“莫怕,那人再不會出現了。”
“少爺,這案子算是破了嗎?真相大白了吧?英姑才是彩珠的經手人。”婉蘇知道冷臨對案子的痴迷程度,有一絲疑惑都不會草草了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