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窮,但本身氣焰太過兇戾。極難被人駕馭。後來達摩老祖將其傳給坐下的歸一禪師,更在天下群魔之中威名大顯。直至歸一禪師得成佛門大道,又覺當時佛門弟子無人能用寶,這才將其封在雪山中,以待後來的有緣人……”
明娘一聽才有些後怕。雖然徐清未曾直說。她也清楚自己修煉地乃是旁門法術,縱使威力不弱。終究根基淺薄。如今看來未能開啟石函,也未必就是一件壞事。當然到了這時候,明娘也難免有些尋求自我安慰的心思。
徐清一邊說話,一邊以知微之境尋找那石函弱點,準備一下將它轟開。若是直接將這大石頭抱回凝碧崖,且不說麻煩不麻煩,恐怕還要節外生枝。雖然如今徐清還未能接觸到那神奇的周易推演之術,卻知道在修真界中好些前輩高人都能未卜先知。若不將生米煮成熟飯,心裡總是覺得不踏實。
但常言道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就在徐清想著如何才能將石函快些開啟,好取得裡面的南明離火劍之時,只見那西北方精光展現,好似遙遠的天際中的閃出了一道金色的雷電,猛地一閃竟已經到了近前!
徐清也不知來人是敵是友,舉目遙望,小心戒備著。只看見那金色的劍光果然停在了近處,十來丈長的金光驟然收斂,從中顯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女子,緩緩地落了下來。只見她穿了一襲素色緞子長裙,百褶拈花,藍邊金線,底下還繡了一圈大團的纏枝牡丹,乃是前明時富家小姐最流行的款式。外邊又套了一件敞懷的長袍,龍頭壓袖,鳳尾開襟,彷彿是蘇州織錦的料子,恐怕這一件袍服下來,便要萬兩白銀。一條羅蘭青絲帶子束在腰間,更顯出腰肢嬌嬈,風韻別緻。腰間還掛著一柄二尺多長的寶劍,青色的劍穗隨著輕風,緩緩撫在龍紋猙獰的劍鞘上。滾邊金絲袖口下頭,一雙白璧無瑕地手,彷彿精心雕鑿出來的,纖長的手指也不見突兀的骨節,只有軟細的嫩肉。手指若伸平了,手背上還會顯出四個小坑,不知將這雙柔荑握在手中又是何種滋味。再看那精緻絕美地臉蛋,精緻地五官落在如雪的肌膚上,實在難覓瑕疵。雲鬢烏髮,高高向上挽起如嵐髮髻,將優美地頸項顯在陽光下,落在髮髻外的幾縷青絲在陽光之下都被然成了金色。便是徐清早見慣了國色天香,乍一見此女映著日光的緩緩落下,竟也被那第一眼的驚豔攪動地心扉躁動。不過再一品味又覺此女氣質太過高貴清冷。明眸流盼卻未將天下放在眼中,朱唇皓齒更把凌霄孤絕寫在臉上。比照芷仙的溫柔親和。這女子卻有拒人於千里之外地傲然。
那女子冷冷的望向徐清等人,白靈和明娘就直接被過濾掉了。也許是平素難得一見堪與自己比肩地女子。當她看見芷仙的時候,清冷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異彩。而看見徐清的時候卻將視線全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只因為此刻徐清的左手正扶在那個石函上。彷彿相比那石函,徐清也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那女子見徐清竟還摸著那石函,柳眉一蹙,閃出一抹殺機,冷冰冰的道:“邪魔外道也敢在峨眉山下窺視,留下石函速速離去,便留你等一條性命,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聲音彷彿空谷鳴音。清新明麗,落入耳中更覺賞心悅耳。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語氣太過冷硬,讓人不覺心頭髮寒。
徐清正在打量那女子,卻沒想到她竟說出這番霸道而不講道理的話,不由得心生怒意,卻也更加疑惑,心中暗道:“此女究竟是誰?聽她語氣似乎不是邪道中人,彷彿還與峨嵋派有些淵源!難道也看上了南明離火劍?”下意識的看了看手邊地石函,又將這念頭否定,暗道:“剛才看她飛來的劍光。竟比極樂真人的飛劍也不差。還口稱我為邪魔外道,難道其中還有什麼誤會?”
明娘卻在心中暗笑:“哎呀!今兒這是什麼日子呢!真是應了現世報啊!沒想到剛才他來搶我,如今又要被人搶了。林雷”不過她也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