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shu。org在昨晚的時候,媽媽在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再次被人打傷,又一次住進醫院後,指著馮勝東就痛罵了一番,跟著就哭著嚷著要到醫院去看馮奕楓。要不是爺爺和老爸好說歹說才勸服了她,恐怕昨晚馮奕楓就不會有那麼清靜的睡眠環境了。
看著馮奕楓媽媽的痛苦模樣,讓在一邊的阮龍都覺得自己做了不可饒恕的事。他雖然去了武館,把整間武館都挑了,但還是掩蓋不住自己內心的失落。他在戰場上面不但是一個戰士,也同樣是接受過嚴格的保鏢訓練的,但這次他的麻痺大意,讓馮奕楓繼在韓森家中後,第二次在自己的保護中受傷,阮龍都懷疑自己的訓練是不是因為長時間的安逸生活而忘記了。
“東叔,我對不起你對我的信任,讓小楓在我的保護下再次受傷,真的很對不起?”
阮龍的道歉其實沒什麼意義,馮家的一家子人都沒有怪責過他。不管是上次在韓森家中還是這次在校園裡面,都和他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第一次,韓森的家中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進去的,馮家的人對阮龍視為家人,但在外人看來,他也只不過是馮家所聘請的保鏢而已。他可不能在韓森的家中隨便進出,這就不能跟在馮奕楓身邊貼身保護了。
這次在學校就讓阮龍更加無能為力了,他一來不是學生,二來不是老師,更加不是學生的家長,怎麼能夠在學校裡面逗留呢?每天他也只能在學校外面的車裡等待著,他根本不知在學校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能夠第一時間盡到保鏢的責任呢?
“阿龍,我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什麼,小楓這次受傷也不是因為你的關係,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要往心裡面去,我們全家可是把你和文秀都當成是一家人看待的。”馮勝東沒說些什麼,但他的內心還是對阮龍不能好好保護馮奕楓有點意見,還是爺爺出聲為阮龍把事情帶過去。其實馮勝東這幾年對阮龍和文秀都產生了感情,也不好過多的說些怪責的話。
趁著爺爺和馮奕楓媽媽在為馮奕楓準備換洗的衣服和食物時,阮龍和馮勝東一起往門外走去,看到沒有人注意到,阮龍小聲對馮勝東道:“這次我不能好好的保護小楓,我才發現自己的不足,我雖然接受過保護人的訓練,但是這還是第一次做這事,很多基本的要求都不達標,我缺少的就是保護人的經驗,所以我想找另外的人來做這事。”
“哦!另外找人?你還認識這樣的人?”馮勝東很奇怪阮龍說的另外找人,他知道阮龍平常是很少出外,最多就是在把馮奕楓和文秀送到學校後,有時間在學校的周圍走走就算了。來到香港這麼多年了,他最遠的地方就是去馮奕楓媽媽的蝦膏廠所在的長洲。
“我也是前些日子才見過他們,他們都是以前我在越南時的戰友,這次他們都是因為戰爭已經往不利的境況發展,不少越南的高官都逃跑了,他們做小兵的也無能為力,有條件的都往國外跑,我的戰友大部分都是農民,沒什麼錢,最後只好屈蛇(偷渡)來到香港。他們現在在工地裡面幹些力氣活,勉強可以維持到生計。不過他們都是很有實力的,在越南時可是偵察兵來的,都接受過美國人的軍事訓練。還有一位就是我以前的長官,去過美國的三角洲訓練營訓練,各方面的軍事技能都很厲害的。我想要是由他來保護小楓的話,一定可以勝任的。”
阮龍所說的人讓馮勝東起到了很大的興趣,他想的可不是隻要一個可以保護馮奕楓的人,聽阮龍所說,那些人都是偵察兵,肯定是很厲害的那種,不然也不會被美國佬找去訓練了。“你說說他們有幾個人,都擅長哪方面?”
“連長官在內有四個人,長官的名字叫阮雄文,徒手格鬥和各種槍械都是能手,還精通英、法、中、俄四種語言,在三角洲訓練時,得到過美國教官的A級評價。還有一位在越南時是軍曹,名字叫陳昇,和我一樣是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