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的朋友也不是外人,快請到家裡說話。”
且說三人飛身落下,進了洞府說話,才知道金針聖母果然並沒恢復記憶。而且當初金針聖母轉世就已算計好了,前世孽緣太重,若要轉世索性徹底斬斷前緣。就事先留好遺書,藏在投胎之處,只等轉世之後成了徐嬋,早晚將那些遺書發現。
徐嬋也不知前因後果,還以為是以為金針聖母前輩暗地傳授她修仙之法。後來又根據遺書。找到此處仙府,苦心修煉數年才有今日的修為。沒想到前日忽然來了一個飛揚跋扈的少年,竟要強佔洞府。二人一言不和戰在一處,相鬥幾次全都不分勝負,今日又來尋釁才被石玉珠一劍嚇退。
明白來龍去脈之後。徐清和石玉珠也不由得佩服金針聖母算計精妙,心思也更決絕。石玉珠沉吟片刻又道:“你在此獨自修煉終究不是辦法,修真畢竟不是兒戲,若無人指點萬一有個差池,只怕後悔莫及了!”徐嬋冰雪聰明,知道機會難得,趕緊撲身跪倒道:“前輩不棄嬋兒資質愚鈍。懇請收在門下聆聽教誨。”
石玉珠笑著將她扶起:“你這丫頭倒是機靈,不過你前世身份不低,我可沒資格教你。”徐嬋不禁面露惋惜之色嘆道:“晚輩在此深山獨自修煉數年,早就希望能有個同伴該有多好,只可惜終究福緣太薄。”說著竟還哀聲欲泣。石玉珠愈發惜她可憐,將她抱入懷中道:“剛才我只說我不能收你,又沒說旁人不行。”徐嬋立刻眼睛一亮。復又神色落寞道:“前輩不用哄人,嬋兒也並非真要求個師父,其實只要有個同伴即可。只是怕了深山孤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石玉珠看她悽苦落寞,料知一個小女孩,自小就在深山之中,一定受了許多苦楚,不禁疼惜憐憫道:“傻丫頭!小小年紀哪來那些哀婉傷愜,剛才我也並非騙你,乃是真要把你介紹到武當門下,日後跟隨半邊大師修行,你我就以姐妹相稱。山上還有許多姐妹。更不怕你嫌孤寂。徐嬋開始還有點不敢相信,雖然這些年來她困守深山。卻也聽說過修真界地訊息。武當派的半邊大師乃是著名的前輩高手,能拜在她門下修行,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呢!然而還沒等徐嬋道謝,忽然“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山洞全都隨之一顫。就聽洞外隱約傳來呵罵之聲:“呔!裡面有活氣的快滾出來一個,哪個惡婆娘毀了我師弟飛劍,還不速速出來受死!”
洞中三人全都微微一愣,便知定是剛才逃走那少年請來了幫手。徐清笑著站起身來:“你們姐妹先說話,我出去把來人打發了。”徐嬋趕緊起身道:“這裡本是我的洞府,怎麼好意思讓前輩獨自迎敵。雖然嬋兒修為低微,但站角助威總還可以。”徐清也不與她爭辯,已起身往外走去。
只等徐清到了洞外,就看見五個青衣漢子正圍在門口,旁邊同行正是剛才逃走的少年。見有人出來,為首一個身材高大面目兇狠的漢子厲聲喝道:“呔!剛才就是你毀了我師弟飛劍!”徐清掃了那人一眼,淡淡笑道:“哪家山門的,也不道個腕,就在這瞎吵吵什麼!”
那兇惡漢子臉色一紅,沒想到敵人竟如此託大,不過他也並非愚人,暗道:“***!看這小子年紀不大口氣可不小,竟也看不出修為深淺,恐怕不是尋常人物。趙師弟地飛劍也不是凡鐵,竟一下就被斬斷,莫非這回遇上高人了!”不禁壓住心頭怒火喝道:“我等乃是南海飛沙島靈韻觀的弟子,我家師父乃是翎真道長楊煥浪。”
徐清也不算孤陋寡聞,卻並沒聽說過南海還有個飛沙島。不過南海萬里海疆島礁無數,其中隱藏修士更不計其數,就算不曾聽說也不奇怪。這時石玉珠和徐嬋也跟了出來,正好聽見那漢子自報家門,不禁一皺眉頭,問道:“翎真道長?可是玄龜殿楊姑婆前輩的本家內侄?”
那漢子把胸脯一拔,得意洋洋道:“不錯!識相的就將剛才毀我師弟飛劍之人交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