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為所欲為。
但那師徒二人卻不知石玉珠還有一柄寶劍,乃是前秦的寶物。雖然不能如飛劍般攻殺敵人,但卻有占卜吉凶的能耐,每逢吉凶,必有徵兆。百無一失。上次衡山採藥時,就因為玉珠已煉成了飛劍,只覺帶著它麻煩,卻不曾帶去險些鑄成了一生大錯,從那以後此劍從不離身。
這日玉珠遊玩罷了,正要回慈雲寺,腰間寶劍忽然衝出劍鞘數寸,寒光耀眼,冷氣逼人。玉珠心中大駭,就知恐怕有刀光之災。但到底是何處來的災劫卻說不好。不由得心中暗道:“莫非是峨嵋派投書是假,只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馬上就要攻打來了?”但馬上又被她自己給否定了,“應該不會,峨嵋派乃是天下名門,怎會失信於人?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落人口實?”她又看了看已經印入眼前的慈雲寺大門,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暗道:“莫非危險來自慈雲寺之內?那些魔徒皆是心思齷齪之輩,我還需十分小心才是!”
就在玉珠心下思量計策之際,猛然感覺到耳後一道勁風襲來。她正自失神。登時大吃一驚,腳下真氣爆發,輕盈如蝴蝶般躲到了一旁。但回頭一看卻微微一愣,原來那襲來的勁風竟然並非利器,而是一個指甲蓋大小地紙團!
玉珠不由得自嘲想到:“我也真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剛才竟連這紙團都沒分辨清楚。”再看四下此刻天色已黑,到慈雲寺上香的信徒早就散了。卻沒有形跡可疑之人。玉珠將那紙團拾起,小心展開,只見上面書寫:寺後五棵柳靜候,並無惡意,仙子勿憂。
玉珠一皺眉頭,卻想不出此人究竟何意。但她也藝高人膽大,一看四下無人注意,閃身一縱就掠入了寺旁的林中。所謂五棵柳其實就是慈雲寺後邊有一個小土包,上頭青草繁盛,但百丈之內卻不能生長樹木。偏偏快到了山包底下。一齊生了五棵柳樹,倒有些玄奇,也算是慈雲寺的一景。只是此刻時間不早,大概也沒遊人駐足了。
玉珠沿著樹林飛遁,須臾間就到了寺後,果然看見那柳樹旁邊有個和尚探頭縮腦,彷彿非常焦躁。玉珠只覺彷彿有些眼熟,細細回想方才看出,這僧人不就是慈雲寺裡的知客僧好像叫做了一。她心中疑惑:“這了一和尚平四倒也本分,斷然沒膽量胡來。但他又為何神秘兮兮將我引來此處?”
石玉珠也不多想,飛身躍出,也沒用她最得意的青牛劍,“鏘”的一聲將要將的佩劍扯了出來。那了一和尚還未反應過來,就被點住了哽嗓咽喉。再不敢動彈一下。顫聲道:“大仙莫要誤會。小僧好意!小僧好意啊!”
其實石玉珠早知此人膽小,且並無惡跡。抽出寶劍只是給他個下馬威。冷然道:“何事快說,若然有假,取你性命!”
了一和尚慌忙跪倒在地,語帶哭音道:“大仙救我!如今慈雲寺早非佛門清靜之地,好好一個佛門聖地卻弄得妖邪盡至,烏煙瘴氣,又與正道對峙於前。常此以往,定要玉石俱焚,死無葬身之地啊!弟子雖然身陷汙穢,但一心修習佛法,從無敢一日犯戒,還請大仙救我一命!”
石玉珠本來聰明過人,立時就明白這了一和尚在跟她討價還價。沉吟道:“你有何事,速速道來,與我思量,再做決斷。”修真之人最重信義,承諾誓言從不會輕易諾下。玉珠更是受累良多,若非當年輕易給許飛娘承了諾言,何至於今日與眾妖邪為伍!如今豈能再輕易答應他人。
那了一和尚一看玉珠不見兔子不撒鷹,也只能無奈道出實情。原來就在剛才,了一和尚在經過龍飛臥房的時候,正好聽見龍飛、柳宗潛師徒二人,赤膊雙戰九尾天狐柳豔娘,三人一同淫樂。淫聲浪語不堪入耳。他本要速去,卻忽然聽見龍飛二人的意淫之語。將那已然被二人折騰地失了神智的柳豔娘想象成石玉珠。二人越說淫興越盛,竟然相約深夜時分,用迷藥將石玉珠迷倒過去,再輪番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