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問。一隻手不敢鬆開。仍搭在她的腰身上。

“沒事，好多了。你這娃還真厲害。只這麼一扭俺就疼得不那麼厲害啦。”二姑姥說著轉過身來。腳底下一軟歪在了甄風留的懷裡。

頓時一個散發著熟一透了的氣息的老女人的身子就貼在甄風留身上啦。

那種肥一沃，寬一厚的感覺從手臂間麻麻地傳遍全身。

甄風留嚇了一跳。這到底是自己的長輩，他連忙鬆開了手，不安地說：“還是我自己來夠吧。二姑姥你休息一下。”

便扶她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張春麗拾起那把蒲扇目光緊盯著甄風留的後背搖著。

她張春麗是幹什麼的？打年輕的時候起就腦筋活絡啊，每一界村書記都被她伺一候得服服貼貼的。哪個不是給她開綠燈，讓她佔便宜啊。何況自己在同齡人裡面，算是有姿一色的女人。

只是現在年紀大了，不願意扯了。

但是今天不知怎麼滴，她格外地對甄風留這個比自己小近二十歲的小夥子有了好感。好久沒有那種感覺啦！她的心思徒然起了微妙的變化。

甄風留自己從貨架上拿下一包藍色包裝的衛生巾，慌忙將它扔到櫃檯上說：“二姑姥，這個多少錢？給我拿個黑色的方便袋。”

“七塊錢。風留啊，俺這腰還是疼啊？咋辦呢？”

二姑姥不慌不忙地說。扇子依然搖著。徐娘半老的臉上蕩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那我下次來給你送點藥膏吧，抹上幾次就好了。”甄風留並沒有多想，順口說道。

“好哇！你娃記得來啊。這衛生巾就不收你錢啦。算作藥費吧。”張春麗笑眯眯地道。兩隻飽一諧世事的眼睛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那多不好。錢您收著。藥我會給你送來。”甄風留將錢拍在櫃檯上急忙離開了。

從小賣部出來沒走多遠就遠遠地望到一個人影。身量修長，走路一搖一擺的，像株楊柳樹似的。兩隻大腳片子向外撇著八字。

（）

竟是李香蘭。

“喂！甄風留，你這是去哪了？”李香蘭一看是甄風留頓時來了精神，加快腳步趕上前來熱情地道。說話間兩人正好站在一處土豆地前。

響午天氣異常地悶熱。甄風留抹了抹脖子上的汗珠子道：“香蘭嬸，俺去買點東西。”

“買啥東西？最近咋看不著你啦呢？”李香蘭曖一昧地瞅著他道。

一隻胳膊上挎著一個籃子，上面罩著一塊白布。

“出了趟門，所以你沒瞧見我。你這籃子裡裝的什麼呀？”甄風留好奇地問。

“狗蛋媳婦剛生了孩子，俺裝了一籃子雞蛋去給她下一奶啊。”

“哦，那你去吧。”甄風留打算回診所。白寧寧一定等急了。

“你就這麼就走了？”李香蘭嗔怨地看著他說。

甄風留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敢情是她耐不住了，想讓自己草了。

便笑了。“咋，香蘭嬸，你那裡又想男人了？”

“你個壞犢子。竟會耍人。俺問你想不想要？”李香蘭逼一近前來。一張油呼呼，粉嘟嘟的團臉近在眼前。

飽一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聳一聳的。

眼瞅著就要貼上甄風留的胸膛啦。

一隻有些粗糙的手也伸了過來。一把按在甄風留的襠一部。

一大早就被馬芸芸夠起來的火又像火山般地燃起來了。

甄風留壞笑著牽著李香蘭的手走進了土豆地。

兩人在半人高的土豆地裡面，互相撕一掉了彼此的衣裳。

李香蘭將那塊白布鋪在地上，自己迅速脫一掉全身的衣裳，光赤溜地躺在那裡。雙眼充滿渴望地望著甄風留。就彷彿是飢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