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強大,而我們的攻勢卻沒有預想中的那樣頑強、凌厲!”
地圖已經換成一幅新的,圍繞中央高地的紅箭頭都已消失了。貝蕾塔望著那塊狹小的地域重重地哼了一聲。
“最遲是在明天上午,附近的八區第一軍和第二軍就會趕到戰場。我們為什麼要冒全軍被殲滅的風險在這裡發動戰役?就是因為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和他的特種作戰旅是最強大地敵人!我們戰勝了他,就表明我們的抵抗仍能進行下去!我們若是任其為之,總有一天這位帝國親王會把咱們和家人一同送上絞架,就像他對付寇伊特沙赫的自由勇士一樣!”
人們陸續抬起頭,家人、自由、戰友,這就是他們奮戰到底地支柱,而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是那個能夠毀滅這一切的人。
“你們明白了嗎?悲觀是沒有用的!恐懼更是多餘!我們堅持鬥爭了七年,這七年我們什麼樣的攻勢沒見過?什麼樣犧牲沒有過?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和他地特種作戰旅固然強大!但他擋不住我們,他的火炮不比我們的怒火,他的意志不比我們的信仰。他的刀槍也不比我們的骨頭還堅實!”
山地戰士自豪的仰起頭顱,他們的眼神終於恢復奪目的光彩,他們終於再次抓牢手中的兵器。
“我不想再多說什麼了!”貝蕾塔收起地圖。這東西的用處已經不多了。“以中隊為單位,當光明神將月亮引入大山背後的時候,當中央高地陷入一片黑暗的時候……全員突擊!”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猛然睜開眼睛,他驚悚地左顧右盼。還好……身邊都是熟悉的身影,如果是個陌生的傢伙說不定會被神經質的近衛軍元帥砍上一刀。
“現在是什麼時候?”
柯克中尉向元帥遞過一隻水袋,全軍都已斷水,水袋裡裝的是混合了酒水的不知名飲品。奧斯卡小心地灌了一口,他的嘴唇裂開一道小口子,乾燥的口腔和滾燙的喉嚨在酒液的衝擊下更顯炙熱。
“零時一刻,您只睡了半刻鐘。”
“你該叫醒我的!”奧斯卡衝勤務官抱怨了一聲。他整了整自己的軍衣,拖著耷拉著腦袋的默茨海爾走出營帳。保爾和肖·卡連柯是最先迎上來的,他們一左一右將親王殿下護在中間,然後是特戰旅的一眾軍官,這些勇猛頑強的戰將熱情地與元帥打招呼,好像好久沒見的樣子。
奧斯卡望了一下左近的山林,有古怪哦!圍繞著中央高地,左近的山野裡亮起了無數火把組成的光帶,山風令火苗瘋狂地搖擺,看上去就像不斷浮現的鬼影。
“他們是為出擊部隊照亮山路,順便告訴咱們他們要來了!”呂克·西泰爾准將望著山嶺中的火光嗤笑了一聲。“匪徒還真是不長進,他們對這個地方這麼熟悉還需要在夜裡點亮道路。”
“不!”奧斯卡搖了搖頭,“我和咱們的軍情分析處長討論過這個問題,參與波德斯多夫中央高地戰役的匪徒絕對不只附近山區的這一支,默茨海爾認為這裡集中著南方五省大部分的抵抗力量,我也相信這一點。”
西泰爾旅長點了點頭,“似乎就是這樣,他們是許多匪徒武裝的集體,怪不得對方的指揮官在投入兵力的時候那麼保守。”
奧斯卡又搖了搖頭,“相信不會了!一下午的戰鬥讓他們丟下兩千具屍體,接下來……”元帥望了望天宇周圍的月色,“等大山的陰影落在高地上,我們變得視而不見地時候。你就會在某個時刻猛然發現身前身後都是匪徒。”
惡魔桑迪蠕動了一下嘴皮,“我已經把高地上的坑道犁了一遍。”
奧斯卡微微一笑,“不是那個問題。我是說………匪徒會利用夜色發動全面突襲。”
西泰爾准將艱難地點了點頭,“是啊……可咱們的人手還是不夠。尤其是河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