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點頭,笑了,“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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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淺溪跟連慕年在一個角落邊坐下,即使在角落,也有絡繹不絕的人過來跟連慕年打招呼。
曲淺溪在一邊坐著,沒有出聲,卻感覺到背脊陣陣的發涼,臉色不甚好看,扭頭時,好像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安陽爺孫兩人哪裡,緩緩的離去。
連慕年跟人聊著天,見到曲淺溪臉色發白,丟下對方,大手覆上她的小臉,皺眉的關切的問:“怎麼了?你臉色不怎麼好看。”
感覺到周圍的人的視線,她拉著他的手放下,看了眼身邊被連慕年涼在一邊的人。
連慕年跟對方說了幾句話,簡簡單單的結束了彼此的對話後,曲淺溪才低聲說:“剛才……我好像看見了許美伊,我見到她好像跟安陽和安雅他們說了會兒話,然後就走了。”
“許美伊來了?”連慕年眯眸,頓了下立刻澄清,“淺淺,四年後我從未主動的聯絡過她,你要相信我,所以,她來這裡絕對不是我邀請的。”
曲淺溪皺眉,他不說她還真的是沒有想過這一點,想到這,她臉色一頓,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將他跟許美伊聯絡在一起了,而現在他這麼解釋出來,她竟然從心底裡就接受了他說的話,並信任他,這一點,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曲淺溪不說話,連慕年心急,“淺淺,你別不說話,我說的是真的。”
曲淺溪笑笑,淡淡的說,“我知道。”
連慕年鬆了一口氣,但是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勁,“那你為什麼臉色都白了?不舒服?”
“我沒事,只是……”曲淺溪敏感的解釋,“我當時感覺我背脊發涼,感覺好像有人會對我不利,所以我回頭看了下,就看到這一幕。”
連慕年聞言,看了眼不遠處的安雅,卻剛好迎上了她的視線,她笑得甜美動人,與向他這邊走過來,連慕年卻冷鷙的眯起眼眸,別過臉不看她,令安雅腳步一頓,心裡的不快更深了。
連慕年知道安陽介紹他跟安雅認識,目的不純,而這時許美伊剛好出現,他知道許美伊對曲淺溪心裡還是有怨恨的,所以她或許會做出對曲淺溪不利之事,她跟安家能有話說,聯絡起來,就說得通了。
想到這,連慕年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
連慕年想到了點子上,但曲淺溪也說到了另外一件事,“還有,我還是有一點想不明白。許美伊要進來這裡,是需要邀請函的。而安家邀請的物件多說都是企業的高管,我公司就我跟兩位股東,爸爸他沒有收到邀請函,她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連慕年頓了下,說:“或許,她也是別人的舞伴?”
“誰?”曲淺溪想不到人,除了付修揚,但是付修揚他不會這麼做,而他今晚也不在。
連慕年不接話,看了看廳裡面的人,已經沒有了許美伊的身影,她恐怕已經離開了。
曲淺溪對這個宴會其實談不上喜歡,打算提前離開,連慕年自然也跟著離開了,送她回去後,之前本想在她這邊多呆一會才叫王天鳴回去的,但是想起有事,他就叫王天鳴過來接他離開。
王天鳴雖然還沒睡,但也正好跟朋友玩著,被連慕年的電話弄得不歡而散,有點哭笑不得,正想抱怨兩句,連慕年就正色的說:“天鳴,你查一下安陽最近在背後都做了什麼,還有,順便查一下許美伊最近都跟一些什麼人在一起,我要今早得到答覆。’
王天鳴聽他語氣嚴肅,說明事情的重要性,也開始重視了起來,將連慕年送回家後,就離開了。
而連慕年在王天鳴離去後,才撥了個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起了電話,語氣似笑非笑的,但難掩酸澀,“我以為你這輩